“你家淩BOSS真是的,既然不滿意你總跟別的男人出去,就該給你份實質性的工作!要不像以前那樣帶在身邊也行啊!”
“渃宸不是別的男人。”
聽得好友不高興,邢豐豐識相收聲,經過之前種種,她如今已對教導危瞳成為情場高手一事完全失了興趣。
就像這事,擺明大BOSS吃醋不爽又不想主動挑明,她卻偏偏理解不到。不過幸虧如今不爽的不是好友,淩BOSS如此深沉,她就偏偏不跟危瞳挑明,多折磨他一陣子估計會有意料不到的收獲。
為此,邢豐豐特意給蘇憧去了電話,如此這般說完,對方直笑著說她狡猾,表示自己也不會點明,同她一樣看淩大BOSS究竟能熬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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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複職將近一周,對無聊的忍受度也已到達極限。
淩泰和陸路最近經常進進出出,每天都像有處理不完的事。而淩洛安自那天受傷後就一直沒來過公司,聽人說似乎借著受傷休假去了。
越是靠近九月,公司的氣氛也愈發緊張。危瞳各處打聽下來,才大約了解到一些事。
公司高層間暗地流傳,九月底,是當初淩泰與淩洛安父親所約定的交接日。
淩泰對淩氏的絕對管理權,並非沒有期限。
就像危瞳第一次知道淩泰身份時聽到的那樣,這家公司這份權利,遲早都要歸還淩洛安。
這個期限即將到期,可照目前的形式,淩泰似乎沒這麼容易放手。畢竟金字塔頂端的位置,坐的時間久了,誰會願意主動下來?
所以,最近兩派的幕後爭鬥也空前激烈起來。
淩洛安雖不成器,但關慧心卻不是省油的燈,這幾日一直在二十八樓接手自己兒子的工作,日日在會議上跟淩泰鬥的波濤暗湧。
九月之後,淩氏究竟誰當家作主,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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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七拚八湊一一打聽來,隻覺得複雜萬分,生意這事她實在半點不懂,期間幾次在家問及淩泰,忙碌於文件的他也隻是淡淡告訴她不必擔心這些。
也是,她什麼都不懂,他自然不願跟她多說。
可喜歡一個人,總會忍不住關心他的一舉一動。
這天午餐後,她在保安部的監控屏幕上見到淩泰和陸路帶著幾個保安行色匆匆的自電梯出來,直奔大門。
淩泰的神情是少有的凜冽,她飛快跑出保安部,推開公司大門,正巧趕在他上車前麵,“是不是有事?”
見淩小夫人出現,除了陸路,其他幾個保安都很知趣的退開距離。
他收起凜色,微一點頭,說自己要出差幾天。
“去哪?”
“S城。”他語氣平淡,一旁的陸路卻忍不住看手表,並低低提醒了一聲。
淩泰微抬手指,製止他說話。危瞳感覺出什麼,忙表示自己也要一起去。
“不用,我現在就出發。”他似乎想上車,末了還是回頭朝她道,“這幾天你可以回家住,自己一個人小心點。”
說完,手指輕輕在她發上順了兩下,彎腰坐進車內。
危瞳看著一前一後啟動離去的汽車,緩緩眯起了眼。
看情況,S城那裏麻煩不小。將她這麼一個能力超強的保鏢擱置不用,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這天下午,她回公寓簡單收拾幾件衣物,背上背包直奔火車站。
淩泰不會想到,在他抵達S城的同時,危瞳已身在S城的火車站。
陸路剛下車沒多久就接到一個電話,聽到電話那頭那個熟悉的聲音用輕快的語調說出她目前所在地時,他頓時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走在前麵的BOSS回頭瞥了他一眼,陸路立刻尋了另外一個理由,之後走去一旁囑咐對方最好在BOSS知道前回去。
“如果我被你一說就回去,之前就不會來了。”危瞳笑了兩聲,“你BOSS每回來S城都沒好事,我當然不可能待在家裏等。”
“BOSS不想你操心。”
“他總有他的理由,可我也有自己的理由!”危瞳打定主意要挖出消息,“你應該清楚,以我的身手就算幫不上忙也能在旁照看他,你也希望你BOSS多個照應吧!現在,我想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危瞳說的的確沒錯,在陸路的角度,BOSS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九月逼近,淩洛安鬆散,關慧心卻咄咄逼人。這次S城工地連續突發兩起事故,很難說是否與那對母子無關。
這種關鍵時刻,多個人自然也多份保障。
他最終把此次工地發生的意外大致說了一遍,並告訴她BOSS等下會先去醫院看受傷的工人,確定對死者家屬的賠償金,之後可能還會親自去趟工地。
聽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