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覺得姐夫不是那樣的人,這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師姐你如果想見姐夫,就得先把這個誤會解開……”
可惜,難得侃侃而言的小寶並不知道,該解釋的誤會她都跟渃宸解釋過了。由此可見這次的事並非誤會,而是刻意為難。
對她此次受傷,渃宸始終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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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老爹其實明白,女婿並非那種人。
但見自家女兒受傷心裏總是不高興,所以在渃宸將淩泰拒之門外時,他並沒出聲;甚至發現渃宸暗下取走女兒手機丟去抽屜角落時,也睜眼閉眼隻當沒看見。
這天,淩泰第三次敲開了危家大門。
應門的仍是渃宸,危老爹端著茶杯踱出來,邊喝茶邊考慮這次的刁難女婿事件是不是該到底為止?
如果真攪合的這對小夫妻鬧矛盾,他這個當爹的就不應該了。
結果,淩泰這次找的卻不是危瞳。
兩次被拒之門外加上電話不通,他自然知道這是渃宸的刁難。其實早在先前對方帶她離開時,他就大抵料到這個局麵。
說實話,若他真強行要進門,渃宸是不可能攔住的。但這樣對雙方都不好,出現問題得從根本解決。
半小時後,淩泰與渃宸已置身喬安會所的包廂內。
與渃宸這場談話不算臨時興起,隻是這幾天公司太多事需要處理,他沒有時間。
服務員送完咖啡就匆匆退了出去。雖然包廂裏兩個男人誰都沒說話,臉上也都帶著笑容,但氣氛卻異常詭異。
空氣裏,仿佛有一些看不見的火花,這種微妙的錯覺令她半秒都不敢久留。
沉默的時間裏,兩人都似乎想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一些東西。
淩泰擱在桌麵的修長手指輕輕扣了扣,緩緩道,“今天,我隻是想解決一些問題。”
“原來你也知道有問題!”渃宸笑了兩聲。
淩泰的眉宇壓低幾分,唇角卻仍保持著禮貌的弧度,“你是純粹針對我,還是針對任何一個人在危瞳身邊的男人?如果是前者,尚屬於能夠解決的範疇。如果是後者……”
他頓了頓,目光淡了幾分,“我想我幫不了你。”
“是不是你們這些做生意的人說話都喜歡繞圈子?”渃宸摸了摸鼻尖,甚是好笑的搖頭,“看來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我的影響力都不容小窺。你想知道我對她是什麼樣的感情是麼?”
他問完,笑容又慢慢收了回去,淺棕色的眼瞳慢慢透出認真,“在那之前,我覺得你應該先說說你自己對她到底抱著什麼樣的心態!”
一來一去的談話,兩人似乎都在做探究。
淩泰知道,危瞳受傷的事不是她自己說的,也就是說,在意外發生後,有第三方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之給渃宸。
無論這個人是誰,目的是什麼,他都不希望危瞳因此成為被利用的對象。
“我能跟她結婚,就已非常清楚表明了我的心態。你也不是蠢人,與其在這裏因為意外而遷怒,怎麼不仔細想想那個通知你的人到底抱著什麼目的。”
淩泰緩緩蹙起眉,“工地意外是人為的,在你打電話來之前,我們這裏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此次意外。你懂我在說什麼嗎?”
“這件事我會去查,不過就算這樣,也不代表你能完全撇清關係。商場上那些黑白是非,不應該把她牽扯進去。我不喜歡聽理由,牽扯了就是牽扯了。如果你真有本事,就應當好好保護住她,風雨再大也不讓她淋濕分毫!”
渃宸說著,神態逐漸嚴肅,“從小到大,她雖然一直好動,喜歡找人打架,可我告訴你,有我們十二個人看著,她從來沒吃過一次虧!你以為她不喊疼,就真的不痛?手臂五針,腿上七針,一共十二針!二十五年來,她大小擦傷扭傷的確多的數不清,可從來沒有哪次嚴重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