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另一個‘波’字。”狄青波仍舊微微笑著對春曉說,春曉劇烈跳動的心髒瞬間收縮。愣愣地站在他麵前。硬硬地擠出幾個字,“不知道狄總叫我上來有什麼事嗎?”春曉麵對著他,可他卻背對著光。他能看到春曉緊鎖的雙眉。狄青波把手伸到春曉麵前,如同當初春曉把手中之物展現在他在麵前的如出一轍,珍珠發簪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裏。恍然間春曉又產生了錯覺,一身白衣的狄青就站在她麵前帶著白梅清香,帶著自信的笑容為她戴上發簪,“這是我是定情信物啊,春曉。”狄青的身影出現在光芒中,春曉想哭,這支發簪並不是狄青送給她的那支,任憑在像,那也隻是相似。可是他——

“這不是你的東西嗎?周年慶的時候我看到是你——掉的,不是嗎?”狄青波慢聲細語地對春曉說。春曉不說話,隻是接過他手中的發簪,冰涼的手指觸碰到他火熱掌心反而讓春曉忘了去接發簪,這到發簪悄無聲息的落在厚厚在地毯上。狄青波見狀連忙彎腰抬起,一手抓起春曉的手腕,一手拿著發簪交到春曉的手裏。他的手好燙,燙得能把她融化,可是他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不要在掉了。”末見春曉有回應,便又補上一句,“從末見過少言如此癡情,不要辜負少言的一片真心。”

他的話一劍刺中了春曉的心,什麼少言癡情,什麼不要辜負了他?“你要把我讓給他嗎?”春曉瞪大了眼睛,驚恐萬狀的看著狄青波。她不敢相信剛才話是他所言。他真的是狄青轉世嗎?還是我自以為是的才會執迷不悟錯認成他。

狄青波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看到季少言與她在一起,而少言又對她緊張的樣子,怎麼看都是少言對她一片癡心。雖然看不出她對少言是何居心,但也不像是途少言的錢財。據他所了解的,她應該是少言第一個帶出來的女人,不,應該說是少言第一個女朋友。他與少言認識也有些年頭,可從末見少言對女人有半點興趣。怎麼單就是眼前的人?她有什麼特別,讓少言對她愛對執著,狄青波繼續說道,“我的話很清楚,我不明白你的想法,如果有請你說出來,隻要能別傷害了少言。”

他說的沒錯吧,我總是在傷害少言,傷害他對我的心,可是——“你不認識這樣的發簪嗎?你沒有半點映象嗎?你對我沒有任何感覺嗎?”春曉再也壓抑不住她的感情。

可是狄青波卻是默不作聲,發簪握在她手裏拽得死死地,她這個人啊!“你跟我來。”說著徑直往外走去,春曉回過神,快步跟著他。“狄總?”他的秘書被突然打的門嚇了一跳,見狄青波快步出來,連忙起身,可是狄青波理不理他的秘書大步奔向電梯。林春曉緊緊地跟著他。秘書隻是傻傻地看著這兩人離開。

另春曉沒想到的是狄青波會帶去的這個地方——博物館?B的博物館,這裏和發簪有什麼關係?狄青波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