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段(3 / 3)

“……別急。”鬱清嶺低聲喘熄。

“……”我才沒有著急!!!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鹿曉百口莫辯,鬱清嶺就坐在她的身側,一個個解開自己的扣子……鹿曉覺得自己莫名有些口幹舌燥,她坐起身來去親吻鬱清嶺的唇,不到幾秒又被他壓回了床上。

更加密集吻一點一點蔓延在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肌膚與肌膚相互廝磨,微妙的觸♪感在她的脊椎上綻放開難以言說的火苗。

溫柔漫長得幾乎有些殘酷的前戲。

實在是太久太難耐了。

鹿曉在陌生的觸覺裏輾轉沉淪,艱難地支起一點點身體,在親吻的間隙喘熄著提了個疑惑:“你……該不會是……不會吧?”

這是鹿曉人生中最追悔莫及的一次提問。

她很快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鬱教授的呼吸一頓,第一次沒有正麵回答她的疑惑,用實際行動充分地告訴她答案。

他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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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進房間裏。

鹿曉艱難地睜開眼睛,腦海裏空蕩蕩一片。有那麼一瞬間她不確定自己躺在哪裏,隻覺得全身上下散架似的酸疼,說不清的乏力感充斥著身體裏每一寸骨骼。

好久以後,她的思緒才開始漸漸清醒,昨夜的一絲混亂記憶如洪水般衝進了腦海裏。

不是吧……

鹿曉扶住自己發燙的額頭。這和她想象中的畢業之約不同相差甚遠,沒有紅酒也沒有蛋糕,沒有燭光晚餐也沒有性感的內衣,她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被生米煮成熟飯了?

她艱難地動了動身體,心想這還不止是熟飯,這根本就是壽司。

“鹿曉,你……”鬱清嶺的聲音傳來,帶著一點猶豫彷徨,“要不要止痛藥?”

鬱大教授久違的表達障礙又出現了。昨夜之後,他其實並沒有睡去,隻是看見鹿曉做夢中仍然皺著眉頭,稍稍一碰她,她就半睡半醒地含含糊糊喊疼,於是沒有敢多動彈,一直陪她躺到日出。

那到底是怎樣的疼?有多疼?需不需要止痛藥?

鬱教授整個早晨都在思索這個問題。他終歸隻要是知曉醫學常識,麵對這樣的情況,他隻能焦躁地等著她轉醒,無能為力的感覺實在是令人煎熬。

好不容易等鹿曉醒來,鬱清嶺匆忙支起了身,原本他的睡衣就隻係了一半扣,隨著他起身的動作露出一片肌膚。他自己毫無知覺,俯身靠近鹿曉,用自己的額頭去感觸她的體溫。

鹿曉一瞬間又想起了某些支離破碎的片段與觸♪感,不由地臉上一紅,裝鴕鳥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

“是不是,不需要?”鬱清嶺久久不見鹿曉回應,試探性給了個答案。

“……”

這就是畢業之約次日後的第一句問候,鹿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笑還是想哭,在他的懷裏悶聲道:“其實這種情況,不用止痛藥的。”

“可是你在睡夢中喊疼。”鬱清嶺的指尖磨蹭鹿曉的發絲。他依舊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糾結成麻的情緒,隻是聽見她喊疼,他就忐忑了一整夜,連閉眼都不敢。

“……笨蛋。”鹿曉忍無可忍,艱難選了個溫和的字眼。

她把鬱清嶺趕去洗手間洗漱,自己光著腳走到衣櫃前找衣裳。拉開衣櫃的一瞬間,她感覺到有一點點異樣,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原本陳列在裏麵的衣服其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大部分已經被替換成了新的,小部分上也掛上了新的標簽。

鹿曉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