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點?”
曹嬤嬤一低頭,“老奴不敢,老奴隻是擔心公主殿下而已。”
“你別忘記了,你現在是我平江王府的人,而不是太子東宮的人。”葉傾城不滿的橫了她一眼,曼聲說道。她走到了紗帳前,“我要睡了,你們都下去吧。”說完她撩起了紗帳,自己翻身上了床鋪。
秦韶就躲在被子下麵,見葉傾城上床,他抬眸看著葉傾城,葉傾城給了他一個噤聲的動作,秦韶點了點頭。
曹嬤嬤帶著人過來在葉傾城的房間裏轉了一下,沒發現任何的異常,這才告罪離開了葉傾城的房間。
秦韶伏在葉傾城的被窩裏,側耳聽了聽外麵,再三的確定曹嬤嬤已經走遠了,這才探出頭來。
他的腦袋才剛一伸出來,就被葉傾城一把抱住,隨後他就感覺到葉傾城的氣息擦著他的耳根掠過,葉傾城湊近了他,小聲的問道,”說,你這些日子去哪裏了?為什麼不來看我?”
乍見秦韶的狂喜已經過去,現在葉傾城擔心的是秦韶的身體。“你的傷到底怎麼樣了?還有那個毒”她捉著他的手臂,滔滔不絕的問道,秦韶凝眸看著她一開一合的紅唇,再也藏不住心底對她如同潮水一樣的思念之意,他手臂一抬,將那個兀自在喋喋不休的人攬入了懷裏,隨後人一翻,將她壓在了身子的下麵,“我在想你。”他沙啞著嗓子低聲說了一句,隨後就將略帶清亮的唇印在了她的唇角。
葉傾城不由瞪大了眼睛,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她有點暈暈乎乎的。
他的吻帶著屬於他的氣息,讓葉傾城熟悉的氣息,一聲歎息忍不住從葉傾城的唇齒之間溢出,如同羽毛一樣的拂過了秦韶的心頭,讓他不由將她更緊的揉入自己的胸懷之中。他好像要將她揉碎讓後讓她整個與自己融為一體一樣。
他來的時候想的很多,他是來還葉傾城簪子的,她說過會答應一件她力所能及的事情,他想讓她做的就是遵從自己的本心,無論她對未來的選擇是什麼,他都會默默的支持她。
但是在驟然將她攬入懷裏的瞬間,秦韶後悔了,他不想假裝什麼偉大了,他要她,徹頭徹尾的要她,他已經想她想的心都痛了。
剛才曹嬤嬤的出現讓他驟然明白一點,那就是她離不開平江王府,因為蕭允墨已經派人將她軟禁在此。
躲避在床上的時候,他不住的回想自己剛才來的時候是不是驚動了什麼人,不過他後來很肯定,如果他驚動了什麼人的話,曹嬤嬤是不會那麼輕易的稍稍看一下房間就離開的。
他成功的規避了蕭允墨的所有眼線。
直到他略帶喘熄著放開她的時候,他看到了她眼角留下的淚滴。
那淚水在朦朧的燈火之中顯得更加的晶瑩,如同水晶一樣,讓他的心全數皺了起來。
“怎麼了?”他心痛的問道。“可是弄疼了你了?”他抬手輕撫著她的紅唇,那唇瓣似乎真的有點紅腫。
“不是。”葉傾城是個情感不怎麼容易外露的人,如今再也忍不住投入秦韶的懷裏,肆意的哭了起來。
秦韶被葉傾城驟然而至的淚水頓時弄的手足無措,他隻有將她抱在懷裏,默默的陪著她。
良久,葉傾城才緩緩的從他的懷裏抬起了略帶紅絲的雙眸,“你這麼多天不來找我,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
秦韶如雷擊一樣僵了一下,隨後他長歎了一聲。“我哪裏是不喜歡你了,而是更喜歡你了。”他低聲說道,輕輕的啄了一下葉傾城的額頭。“我怕你不喜歡我了”
“為什麼這麼說?”葉傾城瞪大了眼睛不解的問道。
因為蕭允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