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惡心她(1 / 2)

幹澀的身體被摩擦,越敏感的地方越痛,而他卻不管不顧的索取,不帶情愛的歡好讓她覺得屈辱,男女力氣的懸殊更讓她逃脫不得。

“陸,陸真羽要是知道,她會傷心的吧?”

她可以承受他的嘲諷,也可以接受他的冷漠,唯有這種行為,她不能,也不想忍耐!用那個人的名字來拒絕他,林佩函你真是墮落的可以!

翟翌晨停下了,卻在之後更加猛烈的撞擊,仿佛要將所有情緒釋放,劇烈到讓她再說不出半個字。

記不清被要了幾次,也記不清他一聲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隻知道在陷入昏睡之前,聽得他低啞的聲音。

“記住,這都是你自找的。”

男人與女人的懸殊在事後體現的分外明顯,翟翌晨唇線緊抿,看著沉睡的女人,硬生生將再要她一次的想法壓下。

分明平日裏那樣討厭的人,睡著後卻意外的順眼,小巧的臉蛋上五官精致,微蹙的眉頭預示著睡得並不安穩,緊閉的眼角緩緩滑下淚珠,翟翌晨神差鬼使的伸手接住那滴淚,落了一掌心的滾燙。

她做了什麼夢?很難過?

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窺探這女人的內心,翟翌晨手一顫,狠狠擰住眉頭。

見鬼,他在做什麼?!

翟翌晨眯著眼,看怪物的眼神盯著林佩函,隨即大幅度起身,躲避洪水猛獸般一頭紮進書房,逼著自己靜下心。

精神與體力做著鬥爭,身體很快支撐不下,趴在書桌上淺淺睡去。

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夢裏真羽渾身是血的模樣一遍遍刺激著他,殺人,血,監獄,一幕幕交織成大網,將他困在其中,糾纏到深夜。

“真羽!”

睡夢中的人驟然睜開眼睛,眼底一瞬間的茫然過後,逐漸恢複清明。

明明已經醒來,但夢裏那種痛徹心扉卻絲毫不減,翟翌晨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正準備揉揉胳膊起身倒杯水,餘光中一樣東西吸引了視線。

不用伸手,那‘離婚協議’四個字已經夠顯眼,翟翌晨隻覺得眼睛一刺,煩躁的想撕了那合同。

忍著將它揉成一團的衝動,捏著合同走到臥室前,啪的一聲踹開門:“看來我說的話你還沒聽懂,你……”

夾雜著怒火的聲音戛然而止,翟翌晨眯著眼,瞪著已經空空如也的臥室,氣極反笑。

這女人還真是能耐啊,被折騰的都昏過去了,還能大半夜的扔下離婚協議落跑。

行,她不是挺能跑嗎?那就讓她跑個夠!

深夜,無星,夜空中隻有一輪明月高懸,顯得寂寞極了。

林佩函嗬了口氣,搓了搓被凍僵的手掌,嚴冬季節的晚上出門的確夠考驗勇氣,她以前是多怕黑怕冷的一個人,如今也能若無其事的孤身穿過大半個桐市。

站在事務所門口,林佩函自嘲一笑,哆嗦著打開門進屋,沒開暖氣的屋子和外麵並無兩樣,她又滿屋子找空調遙控器。

進門時因為太冷忘記開燈,黑暗中不小心撞到茶幾一角,突如其來的疼痛將心髒都扯動,疼的她蹲在地上捂著膝蓋,一張小臉皺成一團。

“你看看你,總是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光給你花的醫療費就得好一筆,以後誰還敢要你?”

“你啊。”

“也是,誰讓我們家有錢,誰讓少爺心善,以後你真沒人要,我就勉為其難收了你吧。”

不合時宜蹦出腦海的片段讓林佩函一愣,膝蓋上的疼痛已經沒那麼厲害,但她卻更加難受。

明明過去兩人那麼要好,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

新婚夜他醉酒後指著她鼻子胡言亂語大罵出口的模樣還曆曆在目,活生生將她因成為他新娘的喜悅砸的支離破碎。

那是她第一次見他那麼失態,也是最後一次,從那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便截然改變。

往日溫柔開朗的翟翌晨一夜間似變了個人,他內斂,沉穩,喜怒不形於色,看她的眼神就像看蒼蠅般惡心。

回憶有多甜,現實就有多苦,毒藥穿腸也不過痛一時,而翟翌晨,則是她一輩子的毒,苦,卻還是舍不得放棄。

“叮鈴鈴——”

空蕩的房間鈴聲響的突兀,卻剛好足夠將林佩函從往事抽離,她眨了眨眼,索性坐在地上翻出手機。

“你在哪兒?怎麼打你那麼多電話都沒接?事務所也沒人,也不在家裏,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電話剛接通,那頭便劈裏啪啦的一串話,林佩函愣了半天才想起答話:“今天奶奶壽宴,我回陸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