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向裴三郎,裴三郎聳聳肩膀,並不反對。我許久未動筆,還真是有些手癢,便也不推辭,讓他立在窗邊,抬筆沾墨。
軒龍王跟箏音坐在一邊看著,我握筆起圖,一一劃過裴三郎的臉龐眉眼,他眸子閃亮,含笑看我。我再次抬頭,被他眼神一處倒是握筆一抖。
裴三郎似乎看出我的失神,嘴邊勾起壞笑。我白他一眼,可又忍不住垂頭害羞。
一邊的軒龍王在箏音耳邊不知低喃了什麼,箏音瞅著我嗬嗬笑了起來,我更加窘迫,草草的收筆。“畫好了。”
“咦,為什麼裴將軍臉上多了一顆痣啊?”箏音指著我手抖時滴下的墨跡問道。
軒龍王抿嘴低笑,“箏音,那是情痣,一般人看不到,隻有拂弦才能看見,於是便畫了出來。”
我瞬間漲紅了臉。
裴三郎傻傻的跟著低笑,笑的我更加的窘迫,我氣急的要走,他才忍了笑,拉我。“王爺說笑,你幹嘛那麼認真。”
軒龍王也止住笑意,拉著箏音坐到一邊,“拂弦幹嘛那麼小家子氣,你說本王老牛,本王也沒氣啊!”
你是沒氣,可你介紹了那個變態醫官給我,差點沒把我嚇死。我腹誹,忍不住翻白眼。
裴三郎又低低笑了起來,我撅起嘴巴,剛要開口說話,一個侍衛便匆匆的跑了進來,“下官給軒龍王,軒王妃,裴將軍,常女史請安。裴將軍,陛下急傳密詔,請您過目。”罷,侍衛呈上金黃色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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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龍王也止住笑意,拉著箏音坐到一邊,“拂弦幹嘛那麼小家子氣,你說本王老牛,本王也沒氣啊!”
你是沒氣,可你介紹了那個變態醫官給我,差點沒把我嚇死。我腹誹,忍不住翻白眼。
裴三郎又低低笑了起來,我撅起嘴巴,剛要開口說話,一個侍衛便匆匆的跑了進來,“下官給軒龍王,軒王妃,裴將軍,常女史請安。裴將軍,陛下急傳密詔,請您過目。”罷,侍衛呈上金黃色聖旨。
裴三郎立馬收起笑意,起身接過聖旨,展開細看。我見他神色變得凝重,不猶的有些擔心,到底出了什麼事會大老遠的發急詔呢?
軒龍王也沉下臉看著裴三郎等他音信。
片刻,裴三郎合上聖旨,臉色陰沉。“王爺,陛下招我速速回國,請您替我準備車馬糧草,我明日啟程。”
軒龍王一怔,接著開口,“本王馬上去吩咐準備,保證讓裴將軍及時回國。”說罷,便拉著箏音出了亭子。
我滿是詫異,“裴三郎,陛下為什麼這麼急的招你,難道京裏出事了?”
裴三郎笑了笑,“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可是軍中一些事,還是離不開我的。”
我一聽,放下心,可又有些埋怨,“明明讓你呆一個月,可是這才半個月,你就要走了。”
“怎麼?舍不得我?”裴三郎一聽樂嗬嗬的圈住我,“拂弦,要不跟我一起回去吧!回去我就請婚,陛下肯定能答應,也不會提你提前回國的事。”
我嘴硬的說,“誰舍不得你,厚臉皮!我才不要嫁給你呢!”
“真不嫁?”裴三郎壓低聲音,“拂弦,其實我可是很搶手的,指不定一回京就被眾女包圍,你就不怕我被人搶走。”
我樂了,這回真的樂了。我笑著說,“快讓那些女人搶吧,省的你禍害我這大好臣民。”
他瞅著我,眼帶挑訓,“到時候你可別哭!”
我狠狠的白他一眼,“不哭,絕對不哭。裴三郎,你要是成婚可別忘了給我喜帖,我保證送上大禮。”
“大禮?什麼大禮?”裴三郎一本正經的問,“不會是把你自己送來給我當小妾吧!”
“做夢!”真是白日做夢,還小妾?我不送他把菜刀就算是對得起他了。
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粘糊糊的又貼了過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娶別人。拂弦,如果我真要娶別人,你就騎著大馬去搶親,我到時一定跟你走,你放心。”
我翻翻白眼,還搶親,他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我才不去呢,你要是成婚,我就也找人嫁唄!反正,我又不是沒人要,何必在你這棵樹上吊死,尤其還是棵不咋地的歪脖樹。”
裴三郎大力的收緊手臂,下巴卡在我的肩膀,語氣突然凝重,“拂弦,你要是嫁人,我就去搶親,就算你不跟我走,我也搶。我這棵歪脖樹,還就真吊上你了。”
話雖不好聽,可是倒讓我感動。我白他一眼,可又忍不住抿嘴偷笑。這樣也挺好,跟個實成的人,最起碼不會被欺騙。我想喜歡他也不是那麼難。
因為裴三郎明日就要啟程,軒龍王晚上特意設宴為他餞行。夜宴之上,隻有我們四人,我跟箏音是不吃酒的。怕耽誤行程,軒龍王跟裴三郎也隻是淺酌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