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由後院進了客棧前廳,我先甩下塊約莫二兩左右的散銀子給夥計,然後吩咐備一間上房。錢能通神,夥計巴巴的帶我和子墨上了樓。有錢的感覺真好,怎麼過癮怎麼花,包括剛才多給了趕車大叔的,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錢,穿回去了這銀子還不定是誰的呢,不花白不花。
上房果然是上房,書桌書架一應俱全,我還以為和電視裏的一樣,再怎麼上房的房間,也隻有張床和茶桌什麼的。打發子墨安置好了衣服,我把幾張大麵值的銀票藏在了書架上的書裏,放的時候很小心,連封麵上的灰塵都還留著。我愛看推理小說的好處這時候就凸現出來了。
又把小麵值的幾張銀票貼身袖藏收好,散碎銀兩和一些銀錠子給了子墨,告訴她:“以後你就是我的跟班,有外人的時候,我讓你說話你才能說,不讓你說,就閉緊嘴,沒人了讓自會你說個夠。”這個笨丫頭,我得先下功夫教好了,要不然把我賣了我都不知道怎麼進的百花樓……:-)思:-)兔:-)在:-)線:-)閱:-)讀:-)
子墨目瞪口呆的看我做完一切,有些木訥的問:“跟班?子墨怎麼跟?我是小姐的貼身丫頭啊。”
我過去照子墨腦門狠狠的點了一下說:“真不知道你這個資質,怎麼就當了我的貼身丫頭了。”
然後對門外提高了聲音說道:“夥計,夥計!進來,有話。”(冷汗,我差點兒脫口而出“服務生”,)電視裏都這麼演的,我猜,這上房的走廊裏,八成是有夥計候著,不過這種服務,想必小費也是不斐的。可如今我兜裏有銀子,我再也不扣扣索索的了,爽。
又想起和辦公室鄭姐聊天了,鄭姐說那馬諾拜金也並非無道理,誰不願意有錢啊。我說,誰都想有錢,可是那麼不要臉就不對了。鄭姐還不愛聽來著,如今做個有錢人這等無良事情既然輪到我了,先不說這錢的來路尚算幹淨,我拿著這錢別不要臉就行了唄……天呐,這穿越也太麻煩了,還要想這麼多人品問題,頭疼得緊……
虹橋岸畔惹是非
果然,夥計顛兒顛兒的來敲門了。子墨想去開門被我攔了,我上前拉開門把夥計擋在了門外,就聽夥計殷勤的說道:“客官,您有吩咐?”
話未出,錢先動,我扔過去兩個五兩的銀錠子,裝著輕描淡寫的說道:“替爺我和這位小爺置辦兩身衣服,料子中等就行,顏色穩重的,剩下的賞你了。”我心裏嘀咕,是不是該收斂一點兒?這麼會兒功夫我就造了好幾十兩出去了,想想,很有暴發戶的神韻……
夥計先是一愣,轉而心領神會的咧嘴,點頭哈腰的笑道:“爺放心,小的這就去辦。”捧了銀子出去了,是個幹店夥計的料,知道見風使舵。
子墨疑惑的看著我說道:“小姐,子墨覺得您變了,變得有主見了。以前有事情總和子墨一起拿主意,如今……”
我打斷了子墨的話:“怎麼?如今也好要與你商量才能行事麼?”
子墨大驚,一個月以來的車馬勞頓,多少知道了現在的我,不僅有主見的很,脾氣約莫也是漲了的:“哪裏的話,子墨隻是替小姐高興,早知道小姐出落成如今摸樣,子墨五天前也不至於跑去通風報信。”
我打斷了子墨,說道:“既然跟著我,就是我的人,爺我自會護著你。但你也得有眼力見,早點和爺有了默契才好,你可明白?”
子墨有些遲疑的點點頭道:“以後,我就喊小姐少爺?喊年少爺?”
我站起身往樓下望了望,順便敲了子墨的頭說道:“年你個頭啊年,大清朝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