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不代表我就不能禍害人了,說到這我還真有些想念我那班挺禁禍害的孩子了……
鄔思道點了點頭,深沉的看了看我,說道:“你也跟上,一起走走。”恩,這人不但識時務,還明白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道理。
殷四看著我淡淡說道:“這位小哥,久隨鄔先生,氣度到也不凡了些。”帶了一臉的生冷氣,貌似我是沾了鄔思道的光才能和他一走的。天曉得如果沒有鄔先生,打死我也懶得跟他這種自以為是的家夥走在一起。
我於是大方的反唇相譏道:“不敢,在下一概學識論道皆家傳,追隨鄔先生隻是欽慕而已。我等一眾凡夫俗子就不論什麼凡不凡的了吧?您與先生說話,在下一旁候著先生就是。”話說,我好歹也一正經初中語文老師,那點子夾槍帶棒的話,多少也是會一些的。
那個奴才項鈴又待難為我,卻又被殷四攔了,轉頭隨口對鄔思道說:“先生,我並非曲意迎逢你。當年的揭帖穿到北京,那可是傾動京華!”
又是那個項鈴湊趣兒賣弄道:“難為主子總念叨了,奴才愚笨下也被念叨的記得那副對聯了--左丘明有眼無珠,不辨黑黃卻認家兄;趙子龍一身是膽,但見孔方既是乃父。把當年南京科考主考官罵的是狗血噴頭啊。”
殷四爺淡淡說道:“我這奴才話多,還望先生體諒。”麵色似乎變了一變,估計是嫌棄項鈴搶話了。
該啊,奴才不好好當奴才,話多老少的,沒個奴才樣子,哼!果然,項鈴聽了這話麵色一寒,居然冒了汗,乖乖,這個膽子也太小了吧。不就是打工麼,大不了不幹了唄,一個奴才又不是什麼事業單位,至於怕成這樣?切~~
可那鄔思道何等樣人,這項鈴怎麼說也是他朋友,見受如此待遇,心中不免憐惜,遂說道:“不妨的,下人麼,體貼主子心意,學了主子風采,那是說的敬愛主子,四爺何苦怒氣下人呢。我這書童也時常念叨我那揭帖呢,佟童,不妨重溫一遍如何?“說完一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我。
我又如何不知道鄔思道的心思,這一招即為項鈴解了圍,也要當中考我,這意思就是說,他鄔思道的書童也不是誰想當就當的,這招惡毒之極!!
不過,我乃堂堂正規師範大學中文係畢業的語文老師,熟背鄔思道的揭帖那是我的必修課,我何懼之有!我大方的對著殷四略一抬手說道:“如此,在下就代先生溫習了。我便揀了項鈴兄那對聯的便宜,一應的隻溫習一下裏頭對左玉興、趙泰明二人的誅心誓言句便是:朝廷待其不薄亦……二君設心何其謬也?堵不念天庭若雷,神目如電?嗚呼!吾輩進退不苟,死生唯命,務請尚方之劍斬批元凶,頭懸國門,以儆天下墨吏!士立紫恒,噤口不言。一旦有義士者挺身而起,或刺之闕下,或殺之輦中,四方聞之,獨不笑士大夫之無人耶?”
我聲情並茂背到這裏就停下了,不是我見好就收,實在是,我當初畢業論文就是截取的這段,但也隻是這段,往下的一個字都沒記住,那句老話怎麼說來著?算是瞎貓遇上死耗子巧了。
見在場幾人詫異的看著我,我的人來瘋精神頭又有些異常發作,心想,眼前這幾個人都不是等閑,不如我再震他一震。一來給自己爭了臉麵,重要的是,在鄔思道麵前顯擺一把,日後也好進一步結交……進而……咳咳
打定了主意,趁幾個人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