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從外麵看很普通,進了屋子才知道別有洞天。中間有淡綠綢絲掛賬把屋子分成裏外兩間。裏間臥室,外間待客。〓本〓作〓品〓由網〓友〓整〓理〓上〓傳〓
屋子裏擺設很簡單,錯落的擺放著桌子小櫈和一應櫃子,牆上是幾張水墨畫。可就是這簡單才透著不簡單,如果我沒看錯,就這些擺設,任意拿出一件來,哪怕是地上的小櫈,放在現代也組能買下一棟別墅。“百家講壇”裏我最愛看的研究也最多的就是馬未都先生的《說明清家具收藏》,最大的業餘愛好就是去馬先生介紹的博物院看家俱畫作的展覽。可以說,我所有的業餘時間,除了看展覽就是睡覺。
看到這裏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暗歎這殷四爺,品位不一般的時候,門外有人說話:“不知佟公子可否方便,殷真特來拜會。”
我拉了拉衣服,示意子墨過去開門,殷四爺進門還未等我客氣,便拱手說道:“多謝佟公子看得起殷真,聽項鈴說佟公子已經答應住進來了?殷真這裏高興的很,能得佟公子一敘,也不枉我揚州一行了,嗬嗬。”
裝,你就繼續裝,我到想不住呢,你能放過我?你放過我了我二哥能放過你?如今你不揭穿我,那姑奶奶我就陪你玩兒玩兒。
說起來這殷四爺模樣到也說得過去,隻是平日裏總沉著臉太顯陰霾,蓋過了他本來的冷峻模樣。話說我在現代裏,雖然耗到了二十九歲也還未嫁,可那不代表我就沒搞過對象相過親,我隻是看不慣他們那凡夫俗子的嘴臉,也就是說,如果這男人對眼,對於泡男人我還是可圈可點的。
你殷四爺不是裝麼,明知道我是四貝勒的二奶,還上趕著跟我套近乎麼?那我就戴著這貝勒二奶的名分,跟你曖昧一把,我看你怎麼收場!!
可是這四爺怎麼沒揭穿我的女兒身呢?難道是二哥沒說明我的性別麼?我緊張了一下,依照年羹堯的個性,不說明我性別是很有可能的,翻臉了說不定會說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話來。
好歹咱也混過
我小心的走過去,麵若桃花的抱拳說道:“四爺哪裏話,我一介凡夫俗子,卻得四爺如此抬舉,心裏歡喜的不得了呢。四爺請坐。”
殷四爺明顯的呆了一呆,想必是見慣了我的口無遮攔模樣,突然我就這麼狀似抽風的嬌羞態,一時難以接受。
但轉瞬就控製了麵皮表情,在小櫈上端坐了下來。
我讓了坐正發愁怎麼讓子墨上茶的時候,門外已經走進了幾個丫頭,在我的瞠目結舌中依次擺上了各式茶點、酒菜。
最後,項鈴走了進來,躬身對殷四爺說道:“爺,備好了。”這項鈴,回到自己家規矩似乎更重了,連抬頭看四爺一眼都不敢。這大家子規矩就是多。
殷四爺還是那勁兒勁兒的淡淡說道:“你先去我書房,看看我給二爺的稟劄,並廷諭也看了,妥當了就謄清發寄。”項鈴應聲出去了。
我卻迷糊了,稟劄?廷諭?發寄?這不都是朝廷的說辭麼?這四爺看來真把我當皇家的人了,也不知道避諱著我一點兒,雖然我隻是個有名份二奶。
我迷糊的時候,四爺又對子墨說道:“我已差人去培鑫店把你們的隨身物什拿過來了,子墨去收點一下可好?”看著是征求子墨意見,卻沒等子墨應聲,就已經喊進了一個長隨帶子墨出去了。
這次子墨沒拉著我不放,看樣子下午那場酒,已經被四爺他們的糖衣炮彈擊中了。
屋裏閑人都沒了,四爺才斟滿了兩杯酒,舉起一杯說道:“佟公子,請。”說罷仰頭灌盡,這種喝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