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帶哽咽,彌生隻是潑潑灑灑的掉淚。不願讓他看見這沒出息的樣子,背過身去道,“下月你自有佳偶,何必這樣癡纏。夫子,人各有命,你我拆分開了,成全四個人,何樂不為。”
“可是四個人都不會快樂。”他從背後貼上來,“細腰,你在我門下三年多,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對你的感情,別人永遠無法企及。”
她真的很傻,那些春/宮圖都白看了。蜷起身,擺了個自以為安全的姿勢,不想卻方便了他。等她發現,他已經抵住了那處。她倒抽口冷氣,慌忙挺起腰來閃躲,但是敵不過他的臂力,被他牢牢禁錮住。她嚇得魂飛魄散,扭著身子抗拒。他瀕臨崩潰,扣著她的腰肢恐嚇,“你再掙,我回頭就叫人殺了慕容珩,不信的話隻管試試。”
這招果然靈驗,她抽噎著僵在那裏,他知道她屈服了,然而心裏劇痛。他那麼可悲,不能叫她動情,想得到還要借二王之力。
偏不信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咬著牙將她翻轉過來,撐起兩臂打量她,她閉著眼,滿麵淚痕。纏鬥了那麼久大約也累了,仰在那裏簌簌顫唞。不喊不鬧反而讓他心疼了,可是無論如何沒有退路。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俯下`身子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嘴唇。每一下都滿含淒愴,“細腰,原諒我……”
彌生滿心的無奈,真的再沒有力氣了。她想起二王儒弱蒼白的臉,領教過了夫子的手段,絲毫不會對他的話產生懷疑。大王和六王的死和她沒有必然的聯係,但是二王有。如果他因她被殺,她這輩子再也不能心安了。
罷了,他要便拿去吧!更多的抵抗隻能讓他鬥誌愈發昂揚,她除了這身子還有什麼可讓他索取的?她不知道明天大婚後自己是怎樣的命運,也許會像王阿難那樣被勒斃,卻還不如她,連是誰害了自己都不能供出來。
他的唇灼熱的,蜿蜒而下。覆上她的乳/尖時,她還是禁不住低吟。又怕自己被他看輕了,唯有咬緊牙關隱忍。他的舌尖有魔力,每一下都叫她神魂滌蕩。年輕的身體敏[gǎn]易碎,她努力想克製,到最後仍舊不由自主挺起脊背來迎合他。
他分開她的腿逼近她,她淚眼迷蒙望著他,抖得連話都說不出,艱難重申,“你說好……不動廣寧王的……”
他點頭,“我答應你。”
“隻這一次……再不碰我……”
他抬起眼看她,太多她讀不懂的東西。不言聲,沉身擠進來些,彌生幾乎要痛得暈過去,翕動著唇大淚滂沱。
他的麵孔近在咫尺,眉眼間沒有淩厲,有的隻是無邊風月。聽她呼痛勉力停住了,低頭吻她,“記住這痛,我才是你的夫主。”言罷傾力一擊,穿雲破霧,與她緊密結合。
彌生拱起身,纖長的頸子托出淒厲的弧度。那樣錐心的痛,簡直要把她劈成兩半。一陣陣痙攣,忍不住放聲悲啼。
他額上沁出一層汗,見她這副慘樣兒隻得暫緩下來,輕聲在她耳邊安撫,“卿卿,放鬆些,很快就不痛了。”
她的指甲掐破了他的皮肉,他感覺不到疼,隻知道要溺斃在她身體裏。心上人的禸體嗬!是他的,屬於他。然而不足,還要更多。她抽泣幾聲,稍一鬆懈,他退出來一分,複重重撞進來。
彌生痛不可遏,怨他狠心,不顧她死活。背上冷汗淋漓,身子卻是火熱的。他的手臂穿過她頸下,將她托高,密密的吻將過來。身下動作倒弛緩了些,隻緩緩研磨。她長出口氣,誰知才吐一半,他又是疾風驟雨的一輪攻陷。她成了浪裏的船,找不著舵,渾渾噩噩在江心打轉。恨和怨都脫離了軀殼朝天上飛去,神識渙散,隻看到他欲望氤氳的眼眸,裏麵倒映個她,長發散亂,媚眼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