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

“殿下脈象平和,鳳體康健。”他拱手道,“然臣還有內情要陳奏殿下,請殿下摒退左右。”

彌生吃了一驚,他未免太過膽大妄為了,宮裏眼睛挨著鼻子的全是人,他要同她單獨說話,還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摒退左右,白等著讓人抓把柄麼?

“請殿下摒退左右。”他又說一遍,“臣的奏報和陛下有關。”

彌生無可奈何,她這輩子永遠翻不出他的五指山。因為她不像他那麼狠決,她有太多拋不開的牽掛和顧忌。她回了回手,“我同夫子有話說,你們退遠些。”

眉壽應個是,對下麵人使個眼色,跟前伺候的立時悄無聲息的散盡了。彌生站起來,挽著纖髾背過身去,“殿下有話就請直說,我不能在這裏耽擱太久。”

“沒有外人,你還要這樣同我說話麼?”她並沒有要轉過來的意Ψ

她仰起臉搖搖頭,“陛下當以國事為重,我在宮裏好好的,陛下不必記掛我。要是想見我,就打發跟前的人來傳我,也省得自己跑一趟。”

他嗯了聲,“今天的陳表少,朕批完了好早些過來。”

兩個人走著,他的手臂間或碰到她胸`前高聳的一片,霎時酥/麻麻的電流直通上了腦子。心裏突然貓抓似的,血氣一衝一衝直往上湧。感覺這種東西說來就來的,眼下似乎正是好時機。他也顧不上別的了,轉頭把殿裏人都支了出去。彌生愣愣的還沒醒神,便被他打橫抱起來,繞過重重帷幔,一下子扔到了胡榻上。

她瞠目結舌,“陛下這是……”

他很快卸下蹀躞帶,脫了罩衣上床來,沒有回答她的話,綿密的吻鋪天蓋地襲來。一麵吻她,一麵動手解她的抱腰。隻是太急,越急越不得/法。那紅纓繩有意和他作對,任憑他怎麼努力都解不開。他火氣上來了,抓著她的右衽奮力一撕,裂帛的脆響下是她如玉的身體。鮮煥的,在燭火下白得耀眼。

彌生簡直無法理解,這算什麼?竟是要動強似的!她感到恥辱和恐懼,他在她耳邊喘熄,如果穿著衣服時還可以偽裝,那現在就隻剩赤/裸裸的排斥甚至惡心。她不喜歡他嘴裏的味道,他吻她的時候會塗得她滿臉口水;不喜歡他不知輕重的落手,他撫摸她的時候也讓她覺得疼痛。他一直是斯文人模樣,一下子便成了野獸,她害怕也無處躲藏。

“彌生……”他說,“你看。”

她戰戰兢兢睜開眼,看見他扭曲的五官上病態的狂喜。他的兩手扣住她的乳,使勁的揉/捏。邊捏邊讓她看,“多美,像花一樣……”

他在她身上肆虐,她吃痛不住蜷縮起來,扳他的手告饒,“我疼啊……別這樣……”

他血紅著一雙眼,她的嗚咽更令他興奮。俯身去含她峰頂的紅梅,舔shì,齧咬,怎麼高興怎麼來。她破碎的哭聲從胸腔裏迸發出來,他置若罔聞。複挪過去撕她的下裳,丹碧紗紋裙下是兩條光致致的大/腿,勻稱修長,比他以往看過的都美。他深吸口氣,一刻都等不及了,單手擠進她的腿/間,遊走在那峰尖穀底。

彌生陷進無邊的絕望裏,他和洞房那晚判若兩人。大約是藥力的關係,神識都泯滅了,癲狂得叫人心驚。她扭著身子要躲避,他的手像鐵鉗,幾乎要把她的胯骨捏碎。她怕得連心都在打顫,眼睛裏罩著水的殼,什麼都看不清,沒人來幫她,她逃不脫,隻有拿腿沒頭沒腦的一通亂/蹬。

她的反抗讓他不滿,咬著後槽牙把她兩腿掰開,陰惻惻道,“你是朕的皇後,服侍朕難道不應該麼?”

是啊,她猛然清醒過來,她是他的皇後,就算他要她的命,她也不能違抗。想來是到了該清算的時候了,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她慢慢平靜下來,她的幾次經曆都不美好,閨房樂趣是什麼,她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上輩子欠了他慕容氏,這輩子要一五一十的還。橫豎他想怎麼樣由得他吧!她沒有底氣也沒有精神同他打這場仗,就當自己死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他把身上衣裳都除盡了,心裏熱得火燒火燎。以為這次一定可以的,可是要見真章的時候才發現滿不是那麼回事……都是他的錯覺嗎?他慘白著臉跌坐在一旁,還是老樣子,一點進展也沒有。突然提腰及腹的一陣酸痛,他愕然僵住了,眼見著水樣稀薄的東西溺濕了身下的錦墊,小小的一灘,很快滲透進去,變成深深的印記。

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