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邊灌迷/魂湯,說隻是摸/摸,別的什麼都不幹。其實這樣的碰觸也叫她難受,她花了很大的自製力才忍住沒有推開他。自己想想,不給他已經很殘忍了,他那麼可憐,別的地方揩點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

然而事情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他說很難的,那頂在她臀/瓣上的又是什麼?她驚惶失措,挺起腰嘶吼,“你敢!”

他圈住她的胯,重新拖了回來,嘴裏喃喃著,“奇怪,今天他很活躍啊!”

她是背對他的,現在要想轉過來不容易,他根本就不讓。彌生隻有擋住自己的底線,急赤白臉的警告,“我的脾氣可壞,不請自來……你就完了!”

他隻知道自己再這麼憋下去才真的是要完了,搬開她的手,不遺餘力的誘哄,“我就在外頭逛逛,你別緊張。你不叫我進去,我必定三過其門而不入,行不行?”

彌生叫他弄得麵紅耳熱,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歡實的自娛自樂起來。

就算隻是摩攃,也叫人魂飛魄散。她手腳都癱軟了,有種奇怪的感覺從那一點圓心往外擴展,瞬間把整個人點燃。她細細的喘,顫唞著重複,“不許進……”

慕容琤咬牙應著,“不進。”

可是滑膩漸起,有時候很容易跑偏。來往的次數多了,漸漸不如開始的時候留神。稍有些心不在焉,誰知猛一陣刺痛,愕然發現他已經身在其中了。

他得意一笑,索性全擠進去,也沒給她反應的機會,兀自動作起來。把她圈在懷裏,臉頰抵著她的脊背,是難以言說的全身心的滿足。就這樣吧,一直這樣下去,倒情願溺死在她的身體裏。花了恁多功夫總算得手了,好歹新愁舊恨要一道算。

她承受不住,嗚嗚咽咽的呻/吟,“你說話不算話……”

竟叫她還有力氣指責他?他加大力度,把她顛得唉唉叫起來。一頭淫/笑,“問問你自己,你也想的,不是麼?”

想嗎?她腦子都凍住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他的每一下都又急又凶,她隻覺火/辣辣的,伴著難以啟齒的快樂……她想她應該也是喜歡的,喜歡他,喜歡和他做這樣的事。因為他是授業恩師,是給過她無數溫暖和傷痛的人。即便再苦,愛恨入了骨,想剔除都難。

她長長歎息,不想再抗拒了。他說要和她一起離開的,這次不過是預支了將來的幸福,沒有大礙的吧!

他把她翻過來,重新進入。驚奇的發現她的腿盤上他的腰,手臂也勾住了他的脖子。他有些受寵若驚,受了鼓舞似的越發興起。低頭吻她,她也會主動回應了。香/軟的舌來扣他的牙齒,探進去,同他抵死纏/綿。

“阿奴……”她哽咽著叫他,似斷非斷的嗓音,拉成狹長的一縷,杳杳飛到天上去。

他心頭一顫,綿/軟的嗯了聲。

彌生覺得自己要死了,巨大的狂喜,擋也擋不住。有千言萬語積壓在胸腔裏表述不出來,唯有一遍遍的喚他。叫一聲阿奴他應一聲,仿佛是最好的交流,再也用不著說別的了。

他拉她起身,緊緊的抱住她。她那麼輕,托起再放下,托起再放下……是前所未有的一種新體驗。她臉頰酡/紅,羞怯的瞥了他一眼,歪歪靠在他肩上,嗔了句疼。從她大婚到現在,統共也不過三次。她經不得大風浪,可是他停不下來怎麼辦?

“疼麼?”他勉力頓住了,依舊深埋在她身體裏。她一頭青絲散開了,像張網,把兩個人罩住。他抬手捋捋她的髮,“細/腰,你快活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認真看她的時候,總讓她有種酸楚的感覺。她微微哽咽,“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