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不辭辛苦 有情人相會椰島(1 / 2)

賀紅雲的不辭而別使顧一鳴大惑不解。說得好好的她為什麼不來了呢?座機手機打了無數遍,都處於沒人接聽或關機狀態。殊不知,手機關機的時候賀紅雲正在南去椰島的飛機上呢。

錢守義不是到椰島的碼頭接的賀紅雲嗎?怎麼又乘飛機了呢?原來,賀紅雲去椰島是在途中突發奇想的。她是隨旅行團到南方自由行的,當她站在當年偉人“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那個江心島上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己的這幫同學雖然沒有像偉人當年“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但現在成氣候的也不少,遠的不說,身邊的幾個像顧一鳴,錢守義。提到錢守義了,“這幾天他不是去椰島鼓搗房地產去了嗎?現在的椰島風景秀麗,氣候適中,無不使國人趨之若鷺。這次出來既然是自由行,何不去椰島玩去呢?馬上跟他聯係。”

先坐飛機,又乘汽車到碼頭,跨過海峽才與錢守義在椰島碼頭會麵。

旅行社缺少了賀紅雲,顧一鳴像是無頭蒼蠅,又得抓組團,又得聯係地導,有時自己還要親自帶隊到各個景點遊覽。一天下來身子像是散了架子,沾枕頭就著。秀英看在眼裏高興在心上:“終於讓你睡個消停覺了。你隻要天天回家,天天沾枕頭就著,做飯、燒水、拖地、洗衣服我都包了。”蔣秀英美滋滋兒地忙活著。

“你包了我幹什麼去呀,你惦著把我養成豬呀。”顧一鳴眯著雙眼似睡非睡的說了一句。蔣秀英愣住了:“你醒了嗎?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顧一鳴坐了起來,揉了揉雙眼。

“一鳴,你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她要是真愛一個人那是非常專一的,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她可以為他付出一切,甚至生命。而你們男人卻不然,吃著碗裏看著鍋裏,感情的專一性比女同誌差的很遠。”

沒等蔣秀英說完,顧一鳴就把話接了過來:“不是有一種說法叫:男人喜新婦,女人喜舊夫嗎?這時候你們女同誌的感情還專一嗎?所以不要聽別人瞎說。作為一個家庭的頂梁柱,我們男同誌也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壞,當然了偶然犯點兒錯誤也是在所難免,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你說是不是呀。”

“哎,我問你,”蔣秀英像是想起了什麼“聽說賀紅雲離職了?她還回來嗎?”

顧一鳴歪過頭,臉刷地變得很嚴肅:“你聽誰說的,現在她是臨時休息,十天後她要繼續在旅行社上班,現在她還是旅行社的副總嘛。”

“那我怎麼聽說從旅行社走了以後去了椰島,她是不是找錢守義一起搞房地產了,我看這事有點兒懸。”

“別瞎說了,錢守義才不收留她呢。況且她也沒去椰島,隻是在家休息幾天,然後就上班,這是她親自跟我說的。”

“你還蒙在鼓裏呢,還在家休息呢,你現在打電話試試,看看在家沒在家。”

“可以啊,”顧一鳴蠻有把握地說“現在就打,你看看是不是在家休息呢。”說完他抄起電話撥通了賀紅雲的座機,“通了不是,我放在免提鍵上,你也聽著,免得說我糊弄你。”

“通了管什麼用,得有人接聽。”

“曉峰呀,我是你顧大哥。”

“顧總有什麼事兒嗎?”張曉峰問。

“是這回事兒,有個接待計劃我看了,這裏有點問題,我想跟賀總溝通一下,看怎樣把它再修改一下,她在家嗎?”

“呦,顧總,她出門兒了您不知道嗎?”

“出門了?她跟我說是在家休息幾天呀,沒說出門兒呀。她去哪了?”

“去了南方自由行了,她說出去散散心。具體還去哪我就不知道了,您有事兒可以給她打手機呀。”

“噢,我知道了,她沒說什麼時間回來嗎?”

“大約是十天後吧,具體我也說不好,因為這次她是自由行,不受時間限製。”張曉鋒的電話已經撂下了。

電話傳出了噠噠的忙音。他在想:自由行,還能上哪呢?去椰島?不會吧。即便錢守義在椰島她也不會去,一是她對錢守義不是十分感興趣,另外她也不知道他在那搞房地產呀。二是她去那有伴兒嗎,不會出現與情人約會的事情吧。那她去哪了呢?

在椰島最南端的沙灘西側,一塊黑褐色的大石頭下麵,身穿印有椰樹的花褲衩和短袖上衣的一男一女正在清澈的水中追逐戲弄著,時而相互擊水,時而踏著潔白鬆軟的沙灘奔跑,時而又打開旱傘相互依偎在大石旁低頭說著什麼,這倆人不是別人,正是錢守義和賀紅雲,他們想借來椰島的機會,遊覽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你看那,新矗立在那的海上觀音塑像,咱們到那邊照張相吧,觀音保佑咱們今後的事業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