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青年容貌昳麗,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無論穿什麽色的衣衫都俊美無雙,燭淵怎麽看都覺得他是最好看的。聽到他這話後忍不住笑了笑:“若比起晦氣,弟子這身黑衣要更甚一籌才是。”

☆、第97章 養傷2

燭淵聽到雲采夜這話,反倒有些不高興。

不是他不領情,而是和青年在一起這麽久了,早就摸清了他的套路——這人就是個徒弟控!

不僅控他自己,還控他師兄師姐。隻要他們隨意撒下嬌,不管是摘星星還是撈月亮,青年都隻會不痛不癢地訓他們兩句,然後就任勞任怨地跑到天邊抓星星撈月亮去了。

燭淵盯著雲采夜的眼睛看了一會,開口道:“弟子暫時沒什麽想要的,這心願可以先欠著嗎?等弟子以後想到了再要。”

雲采夜聽了他的話後啞然失笑:“什麽欠不欠的,這話說得好見外。”

燭淵笑了笑沒有說話,伸著雙手去夠雲采夜的腰,攬住後擡起下頜,享受似的半瞇著紅瞳道:“那師尊親親我。”

兩人什麽事都幹過了,聞言雲采夜也不扭捏,立即低下頭在燭淵唇上壓了一下。燭淵還沒來得及回味柔軟的觸感,青年就把頭擡了起來。

他輕嗤一聲道:“這算什麽親吻。”

雲采夜一楞,問道:“這怎麽不算?”

燭淵反問他道:“我平時都是這樣親師尊的嗎?”

小徒弟平日裏的吻哪有方才那個吻平淡收斂?他向來又舔又咬把獸類的做派弄到極致。

雲采夜耳廓微紅,移開眼神道:“你有傷在身,應當禁欲些才好。”

燭淵聞言便直接撩開了青年的外衫,伸進他衣裳裏去隔著中衣在青年腰間的敏.感處揉了揉:“這樣才算不得禁欲。”

雲采夜被他揉得一顫,立時從床上坐了起來,讓男人的手從自己衣衫中滑出。燭淵半舉著手,唇角微勾,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笑笑地看著雲采夜。

雲采夜看著他那半張焦黑的臉,心想要是他不親的話小徒弟免不了又要多想,以為自己厭了他現在這副醜陋的模樣。於是青年抿了抿唇,嘆口氣又坐回床沿處,俯下`身體在男人唇上貼了貼,又伸出舌尖勾勒了一遍男人的唇。

燭淵紅瞳半闔著,對著青年眼睫輕顫的雙眸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但他仍是一動不動,連唇也不張一下,非要青年如同自投羅網的野兔一般,主動將舌尖探入他口中。

雲采夜喘熄了幾下,幹脆直接閉上眼睛,在男人口中如同他以往對他做的那般慢慢勾纏起來。

“漬漬”地水聲逐漸在靜謐的室內響起,除了兩人漸漸加重的喘熄聲,便隻能微微聽到苑裏的紅鯉浮出水麵,又忽然受驚般猛地紮進水裏,隻留紅紗狀的尾鰭拍打出的水花聲。

燭淵擡手攬住青年的腰,將他往自己身上壓了壓。雲采夜忽然被他一扯,腳下不穩,立即朝床上的人倒去,但雲采夜心中顧忌著小徒弟身上的傷,連忙伸出左手肘撐在他腦側,不讓自己完全壓到他身上去。

但這姿勢遠遠一看,會讓人誤解為是青年“饑渴難耐”主動壓到男人身上索吻。

青鶯和青鳶端著藥湯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麵。

兩人先是一怔,但隨後又有種詭異的釋然——先前小師弟和師尊的關係尚未公布時,她們兩人就在桃花苑中見過小師弟與師尊擁吻的情景了,想來她們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了,更何況現在師尊和小師弟已經合了仙籍,就差個合籍大典了,仙侶之間耐不寂寞恩愛一下也是很常見的事嘛。

不過青鶯和青鳶望望外頭正高的烈日又不禁咋舌,又想到小師弟受了傷後半毀的臉龐,心道小師弟還真是姿色誤人,竟能把一向清冷禁欲的師尊勾得春性大發,青天白日之下就把人壓到床上去了,還不顧手上有傷!不過……師尊壓得翻小師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