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心機深不可測,女兒……不是她的對手。”周文茵羞愧似的垂了頭,又期待的看著薛梅,“娘,您有沒有辦法,一定不能讓她好過。”

薛梅就白了周文茵一眼:“怎麼著,難不成你要我和你一樣用那些手段和她鬥個你死我活的?到時候就算我贏了,麵子就找回來了?”周文茵語噎,薛梅就道,“她不過一個小丫頭,上沒父母,下沒定親的,讓她無聲無息的死容易的很,可人死了多幹淨了無牽掛的!”

周文茵一瞬間明白她娘的意思:“您是說,在她婚事上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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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不太笨。”薛梅道,“這事兒你別管了,這兩日我會讓人去各處打聽打聽。女人這輩子,嫁人是最為重要的一件大事,是她的命脈,嫁的好一生無憂,嫁的不好且比那死了還要不如。”

這個道理周文茵明白,立刻破涕而笑起來,拉著薛梅的手:“還是娘想的周到!”

薛梅歎了口氣:“你看你,人不人鬼不鬼,這些日子給我仔細養著,別等回了廣東還是這副樣子!”

“知道了。”周文茵心裏沒了壓力,又有人替她出頭,她頓時輕鬆了起來,“我一定聽娘的話好好養著身體。”

薛梅摸了摸周文茵的臉:“那你好好歇著,我們今晚說的話不要讓半安知道。”她見周文茵點頭,便站了起來,“你祖母還在等著我,你早些歇著。”

周文茵送薛梅回煙雲閣。

幼清穿著月白的中衣,盤腿坐在床上手裏端了碗熱騰騰的銀耳蓮子羹,采芩收拾著換下來的衣服:“小姐,您說薛家姑奶奶會不會對咱們……”

“隨她好了。”幼清放了碗下地喝了口水漱口,“沒什麼可怕的,我們也不是死的,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采芩笑了起來,道:“不過看著薛姑奶奶的樣子,到不像那蠻不講理的。”

幼清挑眉,不置可否。

“先睡覺吧。”幼清躺了下來,“是不是那種人還真是不好說。”話落合上眼睛,采芩搖搖頭將帳子放下來熄了燈出去。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幼清跟著薛思琴以及薛思琪去煙雲閣問安,薛老太太正並著薛梅以及薛思畫坐著用早膳,見三個人過來薛梅便放了碗笑著道:“怎麼來的這麼早,可用過飯了,我們也剛吃,不如坐下來一起吃些吧。”說完就喊端秋,“再添三副碗筷。”

“姑母,我們吃過了。”薛思琴笑著道,“您真的不用客氣。”

薛梅點點頭也不強求,笑道:“那去暖閣坐會兒,我們吃好了就過去說話。”又見薛思畫吃完了,“畫姐兒吃完了,讓她陪著你們說說話。”

“是!”薛思畫應是陪著薛思琴和幼清幾個人出門進了暖閣。

薛老太太指了指椅子:“你昨晚睡的遲,早上又起的早,一會兒再去補個覺去。”她說著給薛梅添了菜,薛梅笑道,“娘,我又不是孩子,再忍忍到中午的時候不就能歇著了,我沒事的,您就放心吧。”

薛老太太無奈的搖搖頭,薛梅就低聲道:“幼清這孩子生的可真的漂亮,這清湯掛麵似的打扮也能蓋不住的驚豔,真是沒想到,方家舅爺怎麼生了個這麼標致的孩子。”

“漂亮有什麼用。”薛老太太不屑,“女人靠的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