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段(1 / 1)

個妹妹乃是四爺尋來假冒的,而四爺本就因為她是冒充之人,便一直有心查探她,怕她對我吐出實情,卻不想發現了她處處與我作對,更是對她時時堤防,以致她絲毫沒有近身謀害的機會…卻隻能瘋狂的將憤恨發泄在我身上。

如此複雜之事,非細致⊿

“福晉,您回屋去吧,夜裏風寒,身子會受不住的,這裏由我來為爺等門好了。”兜轉已經幾個時辰了,看著月兒西斜的角度,怕已是子時了,自他狂奔離去至今,已經過去了數個時辰了,我心急如焚,既懼且怕。

“你進去為我拿個鬥篷來吧。”我搓捏著手兒,已是夏日末尾,秋的涼意悄然攀來,風過時候惹的我一陣抖縮。

抬眼看著高掛門前的兩盞燈籠,那昏黃影動的光線,就如烏蘭巴托紮納紮特爾府邸的燭光一般,每當我晚歸,他亦是在門前踱步遙望,直到看見我的身影,方焦急入屋,隻留我一角背影。

原來等人是這般滋味,心焦難耐,時時遠眺,多有落空時心裏迂回而散的憂傷,磨的人喪了心智。

“得,得,得!”一匹馬兒經過,我慌忙上前細看,卻隻一眼便知道又是路人,這般狠命盯著來人又失望而回,今夜已不下百次。

“福晉,你披上吧。”小福子將一夾絨鬥篷披上我肩。我冷的用其裹嚴了周身。重跺了幾下腳,才稍稍暖和了一些。

又聞馬兒聲響,曆經那麼多次失望,我已然有些泄氣,隻隨便抬眼望了望,那拐角處乘馬人的身姿,便與心裏的他映照一處,歡快的躍身而起,喚道:“爺,你回來了!”

馬兒跑了幾步方在門廊前站定,他束著馬韁,瞪了幾下馬登子才歪歪扭扭的落下馬來,迎麵即是一股濃烈的酒氣。他倒好,一人出去借酒澆愁,飲了個暢快,枉我還這般煎熬著以為他出了事。

“爺!”我嗔怒著盯了他一眼,隻見他雙頰緋紅,若女子撲了腮紅一般麵似桃花,眼微微眯著似迷似幻:“我一定是喝多了,你是小福子對不對,心兒怎麼會為我等門呢,怎麼會呢。”

話時斷時續,瞬緩瞬急,又噎著酒歌,時不時便朝我臉上吐出一股酒精之氣。

我拿出腰間帕子,便攙著他往屋裏走,邊捂著自個鼻子,小福子扶著他另一側,暗笑著說道:“爺,小福子在這邊呢,你何時見過小福子女子打扮呀,是福晉來接您來了,都等了好幾個時辰了,爺也真是的,這麼晚才回來,也不怕福晉凍著…”他絮絮叨叨的一語不停。

而許是院落裏的涼風微微吹醒了酒醉的他,忽而便不說話了,身子也不再重重的依靠在我身側,轉眼時候帶了幾分清醒,揚嘴一笑時候,足另風不忍重吹,氣不敢急吐的麵容。

我也回以他淺淺一笑,內心卻妒忌無比,若他是個女子,定能傾國傾城。

因著晚睡的關係,此夜竟是睡的頗為深重,第二日醒來時候,已過了午膳時辰,丫鬟見我床上有了摩挲聲響,慌忙在帳外如蠅般低聲問道:“福晉醒了?”

我掀了輩子坐起身來,說道:“嗯。”看著帳內透進的光亮,便知此覺睡的頗為失禮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