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2)

態度讓雲梃心亂如麻,她的手段他知道,此時白洛必定是遇到了什麼事,他將眉頭一蹙,“你把她怎麼了?她救過我命,你不能恩將仇報。”邊說著就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娜卓繃著臉,慢慢起身走到他麵前,抬頭將他看進眼底,片刻唇邊勾出寒冷的笑意,慢條斯理一字一頓的問,“梃兒,你喜歡她?”

喜歡她?喜歡她麼?無論是懸崖邊上的冒死搭救,樹完頂上的相偎而眠,還是屋簷上的對飲澆愁,床榻間的曖昧糾纏。她的善良真誠,她的倩笑俏語,她的每個動作每個神情,回想起來都清晰的印刻在他的腦海之中。

這,便是喜歡麼?

雲梃目光微閃,瞬間又重新武裝起來,“怎麼會呢?她不過是孩兒的一個朋友。而且她身份特殊……”

“夠了,一個朋友值得你甘願冒著違背娘意願的風險,也要去救她麼?隻怕沒那麼簡單吧。”娜卓輕哼一聲,轉過身去,“或者,連你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的反常。”

雲梃心急如焚,不願再與她多說下去,“娘,請恕孩兒……恕孩兒暫時離開。若她無事,孩兒立即回來向娘請罪。”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娜卓冷若冰霜的聲音製止道,“你現在過去,恐怕也晚了。”

雲梃的腳步頓了頓,手握成拳,拋下一句,“若是她有什麼事,我不會原諒你的。”

臨跨出門去,身後娜卓的聲音幽幽的傳來,“雲梃,記著,我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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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朧朧中,白洛睜開眼,隻見雲榕溫潤的笑臉近在眼前,照著她心中一片溫暖。四周漆黑一片,又似乎泛著柔柔的藍光,霧氣般的如潮輕湧,水紋一樣向兩側波動。剛才的危機似乎已經解除了,她有些激動,慢慢伸出手扶上他的臉,“你又救了我一次。”

雲榕笑著不答,用手撫上白洛的臉,下巴,胸部,手掌所過之處觸♪感彈柔豐軟,撩起串串熱欲之火,白洛通體舒暢,心神蕩漾,媚眼含波,體內氣血翻湧,在他溫柔如微風一般的撫摸下禁不住輕吟出聲。

雲榕看著她嬌容嫵豔,紅唇微張,蘭氣輕吐,鼻息漸漸沉重,俯身啃咬她的頸側,細滑如脂的肌膚散發著媚惑的幽香,輕輕淺淺的糾纏著他的口鼻,時輕時重的呻[yín]聽在耳中便如仙樂一般美妙,不覺間小腹熱流凝聚衝入腦中,他顫唞著手指伸向她的腰帶,急不可待的扯開,便將身體重重的壓上去。

“啪”的一聲不知是什麼輕響,白洛心頭一震,眼底有那麼一瞬的清醒,眼前雲榕的笑臉突然變成了一個陌生肮髒的男人,她心中悚然,此時自己象是中了媚藥,又或是吸了迷香,全身疲軟無力,內力竟然一點都提不起來。

那人見她的反應有些異常,手加快速度退開她的褲子。眼前之人嬌柔嫵媚,胴體更是白玉無暇,看著他心癢如撓,血脈賁張,立即跪到她兩腿之間。

白洛隻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意識越來越沉淪,她心急如焚,用盡全部心神,聚起最後一絲力量,勉強抬起腳向他的下`身踢去。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承認,其實這個不是真船。

下一章,偶們滴小榕子要重新登場了。

手足之情淡若水

白洛緩緩醒過來,感覺耳邊勁風呼嘯,寒霜襲人。月色之下,身旁的樹木正飛速的後退。她似乎正趴在某人的肩上,被他背著在山間樹叢中飛掠而行。

她的腦子迅速清醒過來,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幕,心裏不由的一顫,手腳想要掙紮,卻覺得綿軟無力,勉強能動卻使不上勁。

“醒了?”熟悉的聲音從身前傳來,溫潤柔和中關切之情溢滿而出。

白洛從先前的情緒中恢複過來,悄悄的吐了口氣,軟軟的伏在他寬厚的肩背將身體徹底的放鬆,“嗯,謝謝。”

雲榕負著白洛身形卻無停滯,如靈蛇般飛身疾走,“不必謝我,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著了她的道?”

白洛趴在他身後,隻覺得這副身軀裏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如此溫暖如此安全,不但替她擋去了秋夜的寒風,更在危急時刻救了她,嘟了嘟嘴,“不是我不小心,而是她的攝魂術太高明,也不知她從哪裏學來的,看起來竟和大師兄不相上下。對了,你什麼時候趕來的?”她思忖著,不禁有些臉熱,或許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他全看了去。

雲榕輕聲笑了笑,“去的正是時候,那人被你踹著蹲在地上嗷嗷直叫。看不出你還挺凶的,以後花燭洞房夜,你的夫君可有得受了。”

白洛麵上燒紅,勉強抬手輕捶他一下,“好個小師侄,竟敢以下犯上,嘲笑你師叔。”

雲梃輕叫了一聲,“你還真打啊,恢複得還挺快。打傷了我,摔到的可是你自己。”

兩人驟然再度相遇,分離並未使他們疏遠,許多日夜裏心底描摹的眼眸,微笑和溫柔,燈紗剪影一般美侖美奐。時間似乎在他們之間醞釀出一份異樣的芬芳,說不清道不明,似苦似甜,如喜如醉的糾纏在心裏,隻盼永遠這樣才好。

白洛心情大好,又捶了他幾拳,才雙手圈上他的頸,在他耳邊柔聲道,“雲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