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3)

來自己有是撞到了槍口之上。“爹,您別氣,別氣。”一瓣瞪著弟弟,忙是安撫。

“你們一個個的沒一個讓我省心的,老大,明兒就去許州給美人帶回來。還有讓你媳婦去跟她娘家媽媽說說,就說上次她給二瓣說的媳婦我允了,再托她給三瓣說個媳婦,省的他倆一天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閑。”

“爹,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啊!”二瓣一臉的委屈,若是沒記錯上次大嫂家的媽媽給他說的親事,那女子是個坡腳爹爹才拒絕的。美人,你真是害慘哥哥了。

三瓣也是要笑不笑的一臉僵硬,心中卻是把美人從頭罵到腳。

“啊嘁……啊啊啊啊嘁……啊嘁!”

“表小姐,您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受涼了吧!哎呀呀,姑媽知道我讓你受涼,一定會罵死我的,怎麼辦,怎麼辦啊?”靈巧原地轉著圈,急的臉蛋通紅。

美人翻著白眼,抽出絲帕擰擰鼻水,想她從小到大身子好的比牛都壯實,若是硬說不適,大概隻有小時候外公逼她學琴的時候,她才總會肚子痛。那時候,外公還立誌要把她養成淑女,說什麼三哥哥是不中用了,程家賈家一定要有一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才行,可是除了下棋她有些興趣之外,剩下三樣一見肚子就擰緊。因此每當外婆站在院口喊著,“美人,琴師傅來了”或是“先生來了”的時候,她的肚子比吃了巴豆還快的馬上就擰起來,隻能茅房的幹活了。

等她解決完畢,師傅們都是拂袖撚鼻,無不惋惜的說,“程夫人、程老爺,小小姐看來是天生的與琴無緣,您還是看開一些吧!”說罷,恐其被挽留的匆匆離去,連賞錢都不要。

師傅一走,美人自然是馬上就活蹦亂跳,領著文蔓藤那小子上樹下河比誰都健康。外公也隻能歎息,程家的畫坊看來要敗在他這一代無人接手了。

後來美人見外公整日看著自己皺眉,覺得有些不孝,畢竟是自己的爹爹硬是拐走了外公嬌滴滴的女兒,讓他招婿進門的計劃泡了湯,都說父債子還,她這做女兒也不能袖手旁觀啊!“外公,要不你教我畫畫吧,等我嫁人的時候你就把這畫坊給我當嫁妝可好!”

外公一聽,瞬時老淚縱橫,直說沒白疼這外孫女。可殊不知美人心裏轉著的彎彎卻是,這畫坊應該是值不少錢的,這樣一來即給爹娘省了嫁妝的銀兩,又讓外公死得瞑目。

貳·三年(二)

外公一聽,瞬時老淚縱橫,直說沒白疼這外孫女。可殊不知美人心裏轉著的彎彎卻是,這畫坊應該是值不少錢的,這樣一來即給爹娘省了嫁妝的銀兩,又讓外公死得瞑目。

外公自是興致匆匆的提筆教畫,但說這美人的外公程鶴年在長安也是有些名望的,家中上下皆是畫師,祖上還曾給先皇李世民畫過像,雖說到他這代已經不在進入官場,可是那些閨閣夫人,千金閨秀為求他執筆,還是肯一擲千金的。他提筆一揮,二筆勾,一筆挑,上好的畫紙之上兩隻雀兒栩栩如生。美人拍手叫好,可是筆到了她的手上,同是二筆勾,一筆挑,不僅看不出雀兒的影子,反而糊成一團。程鶴年皺眉凝視,希望能看出點門道,美人也跟著看自己的大作,尋摸著解釋出些景致物件充數。

片刻過後,美人‘啊’的一聲,“外公,我終是看出我畫的像什麼了?”

程鶴年大喜,抱起美人放在腿上,心想著無論小外孫說的是什麼他都要稱讚一番,不能讓她失了興致。可是當美人指著一團墨跡,很是認真的道:“外公,你看這兒像不像我剛剛拉的那團巴巴啊!哎,我才發現我還真是有些您的遺傳,你看你畫的雀兒若是配上叫聲便似真的一般,我的巴巴若是配上臭味是不是也像真的一般啊!”之後,程鶴年是徹底死了把畫坊交給外孫女的心,他寧願程家的畫坊就毀在他的手上,也不能出品出畫著‘巴巴’的畫啊!若是那樣,別說死不瞑目,恐怕他真是做鬼都抬不起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