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於淵中了軟筋散,渾身無力,便就閉目不語。他五官極是好看,如玉君子般,便是躺著也引人遐㊣
牛老頭聽完,臉色更是古怪。須知林鴉此刻雖披著衣服,但衣服攏不結實,頸項那裡的痕跡很是明顯。眼角眉梢俱是風情,眼眶紅得很,再聽那把啞了聲兒的嗓音,傻子癡兒才會看不出他遭遇了什麼事。但見他還收拾包袱,顯然是受了大刺激,想要離開這兒。想來是被府裡的人欺負了,這幾日,府裡兵荒馬亂,指不定混進什麼混人。
這般想著,牛老頭心裡倒全是同情和惋惜,好好一個上進俊俏的少年遭逢侮辱也是慘事。於是他說道:「你要是想走,等會我拜託福嬸子她家的,帶你出去。現下府裡戒備森嚴,出入不易。」
「當真?」林鴉呆呆的愣怔原地,眼裡起了圈晶亮的淚珠,要掉不掉,格外惹人同情。
牛老頭歎口氣:「收拾收拾,盡早離開,出外弄個謀生的活計,別再吊兒郎當,妄想一步登天的事兒。」
林鴉擺擺手:「我知道。」心思卻早不在這上頭了,方才起得太急,扯到腰,好陣酸麻。「那得快點,我都收拾好了。牛老頭,謝謝你啊。」
牛老頭又是一聲歎氣,轉身去拜託府裡相識的人將他帶出去。福嬸子那口子是廚房採買日常的,讓林鴉扮成打下手的徒弟就帶了出去,自然是走不得正門,便從巷道外的後門走。內苑戒備森嚴,外院雖不及卻也重兵把守。
後門的人見著林鴉隻覺陌生,道:「這人留下來,查一查。」
福嬸子那口子便塞了點銀子求通融,後門的兵收了銀子,眼珠子一轉便說道:「不查也行,不能走出這門半步。」
這人有點小聰明,收了銀子便知有問題,隻對方來歷看不出問題,想也該是府裡有些人走了關係把自家親戚拉進來,現下府裡一查,瞞不過去又怕責罰。因此,收了銀子沒甚問題,隻不願承擔後果,便把人攔下不準離開。
林鴉抬頭,想著就這麼衝出去成功離開的可能性多大。以他的輕功而言,隻要出了門就能跑得無影無蹤。隻不知,外頭有沒有高手。若是有高手,那可就不行了。
正當為難之際,有人喊道:「磨蹭什麼?」
收銀子的兵向那人稟告事情原委,那人看了眼林鴉,說道:「這人我認識,沒甚問題,讓他出去。」
「這……」
「嗯?」
「行,沒問題。欸?出去出去,趕緊的,別耽誤時間。」
來人是府裡的侍衛,帶了支小隊,說話有點份量。這人正是內苑花園伺弄花草的婢女鈴兒的情郎,平常讓林鴉替二人帶話,此刻便是來還情的。
林鴉順利離開沈府就朝此前落腳的地兒奔去,那地兒是外城郭的一處宅子。原是師父買下來的宅子,十幾年來沒人住,初初到來時還落滿灰塵。清洗乾淨住沒個把月便跑進沈府,結果栽了個大跟頭。
回到宅子裡第一件事便是先去睡個覺,倒頭便睡,累得不行。一覺睡醒過來便是晚上,渾身黏膩膩的,全然沒有清洗。他便去燒水,結果弄了半天也沒點著柴火,累得不行又氣怒不已,索性出去外麵找間客棧要了點熱水。
清洗的時候彆扭的將手指伸進羞於啟齒的地方,結果隻摳索出來點東西。他隻有一點詫異,被弄了整晚,肚子都鼓脹起來了,沒道理隻剩下這麼丁點。不過想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