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隱藏內心的決絕,故意表現的很固執,“我不管,我就是要他死。”
“他死了以後,此後漫長的歲月,我來照顧你。”他深情道。
我蹙緊了眉頭,口是心非的回答:“好。”
也許這也是一種欺騙跟傷害吧,可是若我不這樣期滿他。
以雬月的個性,定不會教我。
“本來你的乾元之力越是壯大,龍火在你身邊就越強大,遲早有一天,可以隨你駕馭。”他圍繞著我的身體走了一圈,勾了勾我的手指。
在我的意識中,龍火從我的身體裏飛了出來。
變成了漫天的火花,美的令人窒息。
我知道這隻是意識裏模擬出來的虛幻,可是依舊讓人那般心馳神往,“可我想要馬上得到龍火的力量,我不想夜長夢多。”
“你知道嗎?教他們這些螻蟻學會乾元之力的家夥,並沒有傻到家,很多乾元之力的終極奧義沒有告訴他們。”雬月輕聲說著,然後彎下腰在我耳邊耳語,“乾元之力也分金木水火土,四大屬性,你本來就是皎皎火月,雖然命格為陰,卻是火一樣的女孩,修煉火屬性,定然能事半功倍。”
“教我。”我聽他說了那麼多,最終說出口的隻有兩個字。
對於雬月來說,我壯大龍火隻是為了報複。
可他告訴我的奧義,大部分都是法則中的不傳之術。
我一旦學會了,很可能掌握世間法則。
他教的時候十分猶豫的,卻被我逼得不得不悉數傳授。
一日,在房車滿城的奔跑中過去了。
外頭的雲霞似火,將整片天空照的通紅一片。
那傀儡的手在我眼前揮了揮 ,道:“你都發呆一天了,都在想什麼啊?”
“你的進度好快,我想都用不了三日,雲市必能恢複從前的太平。”我對他微微一笑,傾盡了我所有能用到的溫柔。
他被我這個笑容笑得,一下僵住了,許久在摟住我的頭顱,在我額上一吻,“我可是你老公,能不厲害嗎?三日自然是不用的,我保證,兩日就能解決所有一切的問題。”
“若有新的詛咒出現呢?你別忘了,軒轅薇也是祭祀。”我心中是知道的,這樣做根本治標不治本。
最重要的因素,在於複活過來的軒轅薇。
她本身可能沒什麼實力,也談不上有多麼的厲害。
不過腦子裏儲備的那些邪術,絕對是她最厲害的殺手鐧。
眼前我們看到的這些詛咒,也有可能隻是軒轅薇知道的冰山的一腳。
“祭祀就祭祀,我跟她鬥法便是了,她若升級詛咒,我就出紅邪鬼,看她能不能招架住。”那傀儡滿不在乎。
師父皺眉,道:“我聽過紅邪鬼,那東西畫一張出來,都要耗費極大心神。如果我拿去印,每一張都要從你身上挖走力量,你受得了嗎?”
“我的力量,源自那裏,你可以試試我受不受得了。”他指著天空中火紅的圓日。
我張了張嘴,“太陽。”
“是星辰,不過……說太陽也行,反正那也是恒星。”他說的時候笑意單薄,可我知道他的尾巴已經翹到天上去了。
原先我就覺得他的力量強大的像是浩渺宇宙,可是聽他這麼一說,那我之前的直覺很可能是對的了。
軒轅薇不過是上古祭祀,雖然很是難搞。
可是遇到了他,怕也是無力還手吧。
師父蹙眉,“那些複印的鬼符上的力量全都來自於你,你可別到時候不支了,全都給收回了。”
“師父,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問了師傅一句。
師父看了我一眼,道:“以為這些鬼符上的力量,真是和我們畫的破邪咒一樣都是來自於符咒本身嗎?印刷之下不過是些油墨,還是要靠他的力量從旁支撐,可他說要收回,鬼符裏的力量就都會消失。不然你以為,就那幾條嬰兒都會畫的簡筆畫,能有那麼強大的力量?”
所謂鬼符和我們的靈符,差別實在是大。
靈符是借住道家符咒的力量,是人借住畫在紙上特殊咒語的力量去戰鬥。
而鬼符是人輸入力量,在完全沒有意義的簡筆畫上。
隻要注入力量的人放棄,這張鬼符就會變成廢紙。
“誰說這畫嬰兒也能畫的?我注入力量之後,力量會鎖死在線條上,不同的線條代表了不同的力量。”
他不服氣道。
我道:“就好比你畫了紅邪鬼,因為線條的特殊性,能儲存的你的力量更多,所以才會比青邪鬼厲害。”
難怪師父說他畫多了紅邪鬼會招架不住,師父是怕紅邪鬼需要的力量更多,會把眼前這個家夥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