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與武皇作對勢要為其母報仇,可想而知,一個在宮中沒有任何勢力的女子,怎能鬥得過當時已經和高宗並成為二帝的武皇陛下,結果,她的結局也和她母親一樣,在一個清冷的早晨,被人裝進麻袋扔進了城外的護城河裏,至此,賀蘭家就隻剩下了賀蘭敏之一條血脈,武皇因害怕賀蘭敏之像他的母親和姐姐一樣,所以,便明裏暗裏的處處加害,幸而武皇的母親榮國夫人暗中保護,賀蘭敏之才能有驚無險的長大成人,可是,天底下隻要武皇想殺的人,又有幾個能逃得了的?他的結局無疑也和他的母親和姐姐一樣,被人殺死在去往嶺南的路上。”李重茂沒有顧及她的疑問,隻是盯著她雙眼慢慢的說道。
“小茂,你為何突然之間和我說起這些?”如今卿卿又知道了一件皇家密文,但此時的她卻已不像從前那麼震驚了,她已經知道在皇家無論發生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是正常的,因為不管什麼人隻要進了皇宮,就會很自然的丟失做人的本性,變成一個隻會追逐名利的魔鬼。
“難道你不想知道關於賀蘭越的事情嗎?”李重茂擰著眉頭眯起雙眸,似是疑惑的問道。
“我!”卿卿心虛的低下頭,她承認她現在隻關心一件事,就是‘賀蘭越’,雖然他剛才在太子宮中給她造成的傷害,讓她憤怒悲傷到了極點,但是,她心中卻還是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叫囂著,她好想再多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情。
恐怖傑作
“我!”卿卿心虛的低下頭,她承認她現在隻關心一件事,就是‘賀蘭越’,雖然他剛才在太子宮中給她造成的傷害,讓她憤怒悲傷到了極點,但是,她心中卻還是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叫囂著,她好想再多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情。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賀蘭越是賀蘭越石的義子,他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也就是說他是個沒有人要的野孩子,他七歲那年偷東西被人打得遍體鱗傷,正好被賀蘭越石碰到,他看賀蘭越可憐便把他帶回家,起初隻想讓他當個書童而已,可是,沒有人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賀蘭越石竟然手他為義子,而且對他比親生兒子還好,不僅讓他繼承他的爵位還為他找來全國最好的師傅,教他琴棋書畫,習武識字,生生把一個隻會偷東西的小賊,搖身一變成了身份顯赫的賀蘭小王爺。”
“你是說賀蘭越以前是個小偷?”卿卿目瞪口呆的看著李重茂,對他剛才講的賀蘭越的身世驚訝不已。
“他不僅是小偷,還有人說他是賀蘭越石那老頭子的禁臠,卿卿,禁臠你知道什麼意思吧?就是男寵。”
“不,不可能,你胡說,賀蘭越不是男寵。”卿卿一把推開李重茂氣憤的說道,賀蘭越再不好也是她師叔,她豈能允許別人這麼誹謗他。
“你和賀蘭越原本就認識,你來皇宮是他安排好的,你接近我是為了拿我做掩示,你們還有別的目的,對不對?”疑問的口氣卻透著肯定的答案,李重茂緊蹙著眉頭,臉色看上去越發的蒼白,幾滴汗珠順著額頭落下,似是在隱忍著心中的驚濤駭浪,他伸出兩隻手用力的捏著卿卿的肩膀,仿佛要將卿卿捏碎一般。
回來的路上,他心裏頭一直在翻滾,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失控過,一切都跑出了原本計劃好的軌跡,他竟然在那個妖婦麵前暴露出了真實的自己,而他這麼做最重要的原因,竟是為了眼前這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癡。
他剛才隻是想詐一詐她而已,可是沒想到這個白癡居然真和賀蘭越認識,一種從未有過的疼痛,順著血管一直蔓延到了心上,他覺得自己被她騙了,被眼前這雙純潔善良的眼睛欺騙了,一時間,腦海中不斷閃現韋妃,李裹兒,小卓子還有他的那些兄長們,一張張醜惡的嘴臉,一幕幕猙獰的畫麵,為何老天對他如此不公?為何所有人都要欺騙他,傷害他甚至利用他?為何?為何?
“小茂,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賀蘭越原本是認識的,但是後來我們又失散了,今天在太子宮中見到他時,我也感到意外,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也在那裏...。”卿卿看著眼前因憤怒而表情扭曲的李重茂,心裏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知道她現在必須實話實說,絕不能騙他,如果她也騙他的話,那就真把他給毀了。
“你還在騙我?騙我很好玩是嗎?騙我這個什麼都沒有的白癡很好玩是嗎?”李重茂已經被滿腔的怒火燒掉了所有的理智,哪裏肯相信卿卿說的話,他現在覺得他才是個白癡,是個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的白癡。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到底要如何才肯相信我?”卿卿覺得這件事情她真的說不清楚了。
“你說的是實情?嗬!我真是太傻了,居然真的相信你是來皇宮裏偷東西的,宮牆那麼高,你一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傻丫頭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你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女,你會飛?”李重茂突然笑了,可那笑比哭還難看,她真以為他有這麼好騙嗎?
“是的,小茂,我會飛,我就是飛進來的,不信我飛給你看。”卿卿快要糾結死了,她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既不想騙他,又不能說出柳輕梅家的暗道,現在就隻剩下一條路了,她必須用祖師爺傳下的輕功絕學‘飛燕行雲’飛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