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興趣。”王蘅君揉了揉太陽穴,理清差點被這繞口的言語糾結到一塊的思路,幹脆利落地拒絕了許平君的提議,“再說,他來朝有什麼好看的?”
“光是廣陵王的車駕就很值得一看呢。他的車子可是以黃金為壁,白玉為柱呢。上次,他來朝的時候,因為圍觀的人太多,他還命人以絲綢為屏風,屏開圍觀人群。”許平君感慨著說,“所以,這次廣陵王又來,好多人都想去看這個熱鬧。”
王蘅君聽完之後,不禁黑線了。搞了半天,原來還是個喜歡炫富的倒黴蛋。也是啦,不然他怎麼有財力物力給自己整一個帝王級陵墓呢。
“我不去。而且,我勸你哦,人很多的話,你也不要去了。人擠人的,很容易傷到孩子。”王蘅君看著許平君實事求是地說道。⊕思⊕兔⊕在⊕線⊕閱⊕讀⊕
劉病已一聽這話,可高興了。他哈巴狗似的不斷點頭,說道:“你看吧,你看吧。連阿蘅都這麼說了。你就不要去湊這個熱鬧了。”
許平君頓時臉就垮了,她猶不死心,垂死掙紮般地望著王蘅君,探問道:“真的不可以嗎?”
王蘅君十分肯定地搖了搖頭,表示,真的不可以。
……
“唉喲~我這個頭疼啊,疼得不行,都沒法子動啦。”一位麵貌姣好的中年女子躺在榻上,姿態誇張地扶著額頭,連聲哀嚎著。
她的身旁戰戰兢兢地跪著許多人,人群中另有一位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焦躁不安地來回走動著。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用的藥怎麼一點用都沒有?廢物,全都是廢物!”中年男子的咆哮響徹了整個房間,也讓那些就地跪著的人身子又顫了一顫。
“對,對。全都是廢物!你們還不趕緊滾出去。”一個管家打扮的男子連忙迎了上來,連聲附和。他話剛一說完,跪在地上的人就撤了個幹幹淨淨。
一群人爭先恐後地退出來,個個都是汗濕襟背,幾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一位年紀相對較輕的輕聲開口說道:“李大夫,您是老前輩了。您看裏麵那位貴人到底是個什麼病啊?”
“唉~她就捂著頭喊疼,其他什麼病症都沒有,老夫委實看不出來。”那李大夫搖了搖頭。
“看廣陵王暴怒的樣子,還以為我們的小命會就這麼交待了呢。”其中一人發出劫後餘生的慶幸。卻原來方才在裏麵咆哮的人恰是漢武帝四子,廣陵王劉胥。
“是啊。也不知這位貴人是廣陵王的哪位寵姬,竟緊張到這個份上。”
“噓。隔牆有耳,小心多說多錯。我們趕緊走吧。反正這位的病,我們治不了。讓他們去找能治的人治好了。”李大夫一邊提醒幾位同行,一邊加快腳步。
“李大夫說得是。”餘人紛紛點頭,也跟著李大夫的腳步一塊跑出了這座深宅大院。
那邊房間裏,管家朱顯正傾力安撫劉胥。
“王爺,身子要緊,暫且息怒吧。”
劉胥一手推開他,來到榻旁,緊張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