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真的沒事,我要出事了誰來保護你呢?為了這個我也要好好地活著。”他說的很隨意,感覺就像是天經地義的一樣。

我死死地咬著下唇,才沒有哭出來,我抬頭輕輕地吻上去,他回應我,但都沒有進一步的深入,因為這隻是劫後餘生的安慰,隻是相互依戀的動容。

唇分,他將我拉起來,借火光觀察四周,這裏好像是一個地下秘密基地,而我們在通道的盡頭。

長空飛身上去,想看看上麵能不能出去,可是失敗了,上麵被完全密封了。

咦?那我們是從哪掉下來的呢?This is a question。

沒辦法了,隻好往通道的另一頭走,我們心裏都很清楚,這裏很可能就是暗月的總部,可是這樣的看似普通的通道應該會有暗道什麼的,至少兩麵的牆壁上會有火把吧,可是除了黑暗什麼都沒有。

漸漸的,我發現這裏應該是一個龐大的迷宮,因為我們已經第N次繞回來了。

“這裏不像是暗月的總壇,看這牆壁的破損程度,似乎是被埋在黃沙下的古城。”長空鬆了一口氣,但也有些微失望。

“幹嘛要把古城搞的跟迷宮一樣啊?”我一下子想到希臘神話裏克裏特島的克諾索斯宮殿,人家是用線走出來的,我們現在好像隻能在轉彎處做記號了。

我拔出靴筒裏的匕首,同時長空也掏出一把小刀,我們相視一笑,刻下記號,繼續前行。

走了不知多久,我們總算在一個轉彎處看到了微弱的火光。

如果這是古城遺跡,怎麼會有火光?

難不成有阿飄?呃,阿飄貌似不需要火光……有人!會是什麼人呢?是暗月的人,還是跟我們一樣,也是掉下來的人?是考古隊的,還是這古城居民的唯一幸存者?

我胡思亂想著,長空抓緊了我,一點點地靠過去,居然是一個藏寶庫!裏麵堆滿了金銀珠寶,隨著火把的晃動閃閃發光,讓人睜不開眼。

這些財物若是能拿來充盈國庫,那夕存就發達了。

話說,這裏應該有人,而且有不少人,他們沒有把這些財物據為己有,說明這裏就是他們的根據地,難道是暗月的人將總部建在古城遺跡中掩人耳目?

我們貓著腰探過去,依稀聽到一些歡呼聲,拚酒聲,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大,我們看到前方不遠處的一堵牆被火光照的通明,牆上有人影攢動。

我想我已經猜到這群是什麼人了,我側頭對長空做了個口型:沙盜。長空點了點頭,也同樣用口型說:嗯,而且勢力龐大。

沒錯,那些金銀珠寶一定是他們從過往的商旅那裏劫獲的,他們還開party大肆慶祝,一定是發達的一塌糊塗,想想昔日飛狼寨的蕭條,真是不能比。

話說回來,也不知道雷壑有沒有想出兩全其美的計策來。

我不敢想太多,抬頭望著長空,無聲地詢問他:我們是繼續找出路呢,還是跟這夥沙盜“打個招呼”,讓他們帶我們出去呢?

作者有話要說:呃……親耐的們,由於最近一個月事比較多,所以沒有及時發稿,請見諒。

唔,下個星期有兩場考試,所以有可能會推遲到下下個星期才發,所以,對不起了,雙手合十,一百八十度鞠躬ing~~~

瀚海茫茫

長空的嘴角漾開了一絲微笑:“既然有現成的人帶路,咱們沒道理不接受,對吧。”

我點點頭,緊貼著牆,慢慢移動到門口邊,小心地側頭向裏探望。

不望還好,稍微望一下,雙眼就出現暫時性失明了,鍍金的牆壁,巨大的琉璃盞,光汙染啊……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