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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要緊,也不是我們今天來的關鍵。”平頭警官忽然從嘴角滲出一絲笑,冰冷冷的帶著公事化的笑容晃蕩在簡寧夕麵前。簡寧夕才聽他說:“當時他的口供說看見簡怡然敲了很久你的門,然後才爬了樓梯,後來,他出來倒垃圾,‘正好’碰見你也上了樓。”

他的話語,故意掠過“正好”二字。

“可是很奇怪,事情隔了五年,他怎麼又出現在錦城?甚至,還開車撞倒了你?簡小姐,你搬過三次家,也就是換過三個城市吧?這個人,怎麼這麼巧也出現在了這個城市?”

簡寧夕看著手腕上一根根泛著燈光的寒毛,問:“警官同誌有什麼,可以直接說。”

平頭警官停了幾秒,才說:“嗬嗬,我們沒有什麼。隻是來問問,簡小姐是不是與他有什麼過節?因為這個人,已經被保釋。如果簡小姐以後發現什麼,可以隨時告訴我們。”

簡寧夕麵前出現了一張名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簡寧夕才從剛才兩個人的目光中醒轉過來。她腦海裏忽然翻騰出車禍的那一幕,接著又是遇見徐曼鵑的一幕,連簡怡然跳樓的那一幕也閃現了出來。但翻來跳去,簡寧夕隻覺得頭越來越昏沉,昏沉的發現不了一點線索。

頭,卻越來越痛,心,也越來越不安。

剛才那兩個警察,明顯是帶著一股懷疑,懷疑簡寧夕和撞她那個人認識,甚至於,懷疑當年簡寧夕和他之間達成了什麼,才有了那紙口供。而今簡寧夕被這個人撞上,讓人懷疑是不是兩個人之間又破裂了什麼,所以導致簡寧夕出了車禍。

說得明白點,警察懷疑簡寧夕和這個人因為某種利益走在一起,又因為某種利益談崩。

簡寧夕揉著太陽穴,徐曼鵑的突然出現,黑色的CRV,簡怡然案件的重新出現,為什麼一下子出現在了這個時候?

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一室燈光忽然陰沉不定,照不穿暖不了一個人的心。情緒就如蜘蛛網,一層一層一圈一圈把人心越纏越緊,纏得不能呼吸進一口新鮮空氣。

好悶啊!

簡寧夕歎息一口氣,又聽見了門鈴的聲音。

隻因不應該聽而聽

此刻不知怎樣去反應

你問這事情有沒有內情

這刻可否隻當夢醒

隻因不應該聽而聽

此刻不需裝作你反應

我為這事情背負了罪名

假使不想荒費餘生的那光景

我用心欺騙想把你留下

卻沒心的揭了創疤

餘剩已是無時間於這舊地方

我對你說罷你會遠去嗎?

我用心欺騙想把你留下

你又可知我更痛嗎

如若你願聆聽真話

如看到這世界可怕,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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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鹹的河水

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鹹的河水

簡寧夕想到剛才兩個警察的盤問,忽然跳出一個念頭:他們怎麼知道她住在酒店?

加之她對以往一幕一幕的-_-!

“寧兒,洗手吃飯!”

“寧兒,老爸實在拿你沒辦法,你自己看著辦!”

“寧兒,不準哭!”

簡寧夕的腦子裏麵愕然充盈了很多種畫麵,消失了十多年的畫麵。那個總是笑著一張臉,用滿臉胡茬刺著她臉的人也躍然在眼前。父親的去世有多少年?簡寧夕一下子竟然記不起來,她隻不斷想起老爸言猶在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