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魏救趙,聲東擊西,反客為主。
無論何時何地,他所學的兵法都能用的如此之好。
小劇場:
看官:顧將軍,我想問下,是不是沒有兵法不能解決的事情?
顧衍:回答正確。
看官:那你對我們丫頭的追求也用兵法了嗎?
顧衍:這個...用了上上計。
看官:請問上上計是什麼?∫思∫兔∫在∫線∫閱∫讀∫
顧衍:就是上...上...計。
某客:我裝作不懂的樣子......
ps:今天我打算五更,你們信麼?(未完待續。)
☆、第489章 凶手是誰?
顧衍的話,莫說是王章了,就是刑部尚書過來也都沒法反駁。
這樣一來,他代白家將薑家又給告了,還說兩件事本就是一件事,讓王章如何繼續?
若要繼續,薑鍾芳就該跟白銘文一樣,站在大堂中間聽審,而不是此時坐在旁聽席上。
若是坐著,也不是不可以,一樣的朝廷命官,焉有薑鍾芳坐著,而白銘文受審的原由。
王章看了薑鍾芳一眼,眼神有些微妙。
薑鍾芳當即就惱了,他是朝中從一品大員,能來刑部聽審是因為關乎自己家,現在顧衍將他拖下水,薑鍾芳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這時王章看他,他當下便惱怒的說道:“怎麼,還打算讓本官過堂?”
王章看著顧衍跟薑鍾芳一左一右的坐著,真的是十分的頭疼。
這件案子,當初就該由他們尚書大人主審,這樣好歹官職高,能鎮住場子。
如今薑鍾芳不聽審,王章也隻好說:“薑大人勿急,本官會跟據案情處理,薑大人先坐著。”
王章的話說完,看到另一邊的顧衍,咳了一聲之後,吩咐人說道:“來人,去給白大人搬張椅子過來。”
坐在下首的主事埋著頭不說話。
自顧衍進來後,事情的走向就被他帶動著。
如今審個案子,還給囚犯設了座,如果不設座兒,薑鍾芳得陪審。
主事看了顧衍一眼,此時他也明白了。
他根本不是要真的告薑鍾芳,而是想讓他未來的嶽父更體麵。
等大家都落座,堂下隻跪著含玉一個人的時候,王章便開審了。
“下跪者何人?”驚堂木一拍,王章頗有威嚴的問著。
“民婦安氏。”含玉怯生生的答著。
“你可知罪?”王章又問著。
白蓮在一旁聽著他總是把驚堂木拍的啪啪響,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
換個膽小的,莫說是審案了,就是嚇也被他嚇死了。
含玉可不是個膽小的,但是此刻也是一副被嚇壞的樣子,抽泣著抹著淚說著:“回大人的話,民婦知罪。”
顧衍聽著含玉如此簡單的認罪,神色淡淡,沒有說話。
隻聽王章繼續問著:“你因何去酒香居?去了之後都做了什麼?薑夫人是如何死在你們所在的廂房內?還不一一道來!”
王章這樣問,白銘文的臉色就十分的難看了。
含玉頭低垂著,不抬頭,不說話,她的身體姿態仿佛會說話一般,楚楚可憐的樣子發揮的淋漓盡致。
片刻之後,才聽她說著:“大人,民婦本是白府妾室。因多年前有錯,曾逃離白家。幾經輾轉,得薑大人垂愛,便委身跟了薑大人。隻是在薑家光景難捱,夫人她動輒言辱打罵,民婦難以承受。於半月前遇到白大人,前事已久,恩怨盡消,白大人願意出手救民婦脫離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