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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垂首望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道:“隻要你高興,怎樣都好。”拉著她向後山行去。走了幾步,伸手指向遠方,笑道:“那邊的翠屏山頂建有一座懸空寺,傳說是北魏年間所造,實乃天下奇景,頗值得一遊,不若我們便去那處遊覽罷。”曲非煙點頭應下,兩人相偕向翠屏山走去。此處山勢雖是奇險,卻遠遠可看見兩座樓閣,樓閣當中以浮橋相連,陷與雲端,宛若仙境,沒的是美輪美奐。曲非煙一見之下,精神不由一振,笑道:“此處果是好景,我們便上閣一遊罷。”
兩人方走到閣前,卻聽見樓上傳來女子的輕聲啜泣,不由均是一怔。隻聽見那女子低聲道:“他今日繼任了掌門,師伯又說要代師祖收他為徒,以後他便是我的掌門師叔啦!我雖知道應該替他高興,可心中不知為甚麼,卻還是難過得緊。啞婆婆,你說我該怎麼辦?”
曲非煙聽得這聲音甚是熟悉,怔了一怔,心道:“這似乎是儀琳的聲音,她在跟誰說話?聽她言中之意,她竟是對令狐大哥生了情愫。她年紀尚輕,動了凡心也是尋常。不過令狐大哥對嶽姑娘尚是餘情未了,又有任盈盈相伴在旁,這件事卻是為難之極了。”
東方不敗聽得此言,不由搖頭失笑,傳音道:“想不到令狐衝那小子竟是如此受女子的青睞。”曲非煙轉首瞪了他一眼,再側首傾聽,儀琳卻隻是低聲哭泣,再不開口說話。便在這時,隻聽見閣樓右側傳來一聲長笑,一個男聲道:“你的令狐大哥有佳人相伴在側,哪裏還能分心他顧?小尼姑你還是莫要多想了,若是不想再念經禮佛,此時還俗嫁人,卻也不晚。”儀琳“啊”了一聲,顫聲道:“田……田伯光,你怎會在此處?”
曲非煙不由歎了口氣,忖道:“田兄雖一向性子浮躁、縱意人生,這次的事情卻是做得有些不妥了,你聽便聽了,又現身作甚?女子的心事被人偷聽了去,哪裏有不羞憤欲死的?便是開玩笑,也未免太過了。”東方不敗嗤地一笑,低聲道:“這田伯光也真是有趣,若想安慰這女子,直言開口便是,幹麼要如此扭扭捏捏?”
曲非煙奇道:“你說田兄是想安慰儀琳?我怎覺得田兄隻是在戲耍她罷了……”對上東方不敗似笑非笑的目光,麵上不由微微一紅,心道:“他自是比我對男子的心思了解更深,我卻是問了傻話了。不過田兄也並非喜歡多管閑事之人,莫非當真是對儀琳生了好感麼?”
隻聽見田伯光突然咦了一聲,沉聲道:“一名仆婦居然有如此功夫,你究竟是甚麼人?呆在此處有何意圖?”隨即樓上連連傳來氣勁交擊之聲,似是有人在閣內動手。又聽見儀琳驚呼了一聲,道:“啞婆婆……你居然會武功麼?”
曲非煙不由心中大奇,忖道:“這人能與田伯光過得這許多招,想是武功不弱,恒山派自三定之下,居然還有如此人物麼?”向東方不敗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提身躍到樓上,隱在窗邊向內望去。卻見田伯光手持單刀與一名仆婦打扮的老年女子鬥成一團,兩人身法俱是極快,招式亦極盡淩厲,卻都是不約而同地避開了儀琳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