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郎昀。
郎昀對此視而不見,隻笑道:“影衛大人三進三出明王壇,帶走了小齊大人不說,還將孤那可憐的弟媳和未出生的侄兒也帶走了,怎能不教人佩服?”
“他身子不適,不便見客。”賀玨婉拒。
郎昀似笑非笑,“是嗎?”語氣裏滿滿的不相信。
就在這時候,高山鷹急匆匆進門,“陛下!”
身著盔甲的高大男人帶刀闖了宴會,嚇得郎昀帶來的那幾個舞女驚叫連連。
賀玨預感不妙,“何事?”
高山鷹抱拳行禮,在眾人皆在地場合中,略有些為難地開口:“是影衛大人……”
“靳久夜如何?”賀玨立時想到郎昀方才的言語,莫不是趁機去偷襲了靳久夜,畢竟他闖了明王壇,讓北齊好一陣難堪。
而明王壇又是郎昀的地盤,對方搭上了不少得力手下,正因此事牽扯出日月神殿的醜陋麵目,加劇了北齊的王權爭鬥,差點兒讓郎昀一敗塗地。這人素來記恨心重,想私底下對付靳久夜也不是不可能。
高山鷹麵對賀玨的質問感覺很難回答,可想起影衛大人的吩咐,他隻好一字一句原封不動道:“影衛大人說他孕吐難受,要陛下去陪。”
什麼鬼?
饒是賀玨也愣了好久,對麵郎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男人也會懷孕的麼?”
賀玨冷冷瞪了一眼郎昀,隨後站起身,“失陪。”
“這分明是玩笑,陛下還真去啊?”郎昀忍不住道。
賀玨沒再搭理他,徑直往靳久夜的住處去,他想起最近又搜羅了一些從慶陽府流傳過來的民間話本給那人無聊的時候看,自己偶爾在情動時也常說讓他生孩子的話,指不定以那人清奇的①
靳久夜默默看了一眼賀玨,眼裏隱忍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齊樂之見到兩人的眼神交互,感覺沒眼看,隻能道:“陛下,臣有一些問題想問陛下,陛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賀玨點頭,“好。”
兩人走過十餘步,與靳久夜兩人隔得遠些了,齊樂之低聲問:“陛下你對冊後一事已經有了想法?”
賀玨隨意道:“朕一直對冊後的事有想法,你又不是不知道。”
齊樂之正色道:“陛下,之前臣一直說如果你要冊影衛大人為後,要堵住悠悠眾口的話,就得應付子嗣與儲君的問題。”
“沒錯。”賀玨不否認。
齊樂之看了眼賀玨的神色,繼續道:“所以陛下是想利用白小姐的孩子嗎?”
賀玨想了想,反問:“你怎麼會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