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認為幸村精市與自己有什麼過去,但這一聲‘白七’,卻讓她肯定,青梅竹馬的戲碼確實存在。
“……白七。”
“說。”
“你今天被叫到校長室?”
這是廢話。
白七想,麵上沒什麼表情。
“然後?”
“我想知道你的看法,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再繼續這樣下去?”
她很想問一句不再怎樣繼續下去。
話到嘴邊,她終究隻是抬頭,麵露不屑,“關你屁事。”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也是喜歡立海大的......
記憶
所有的沉默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所有的謊言是為被拆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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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的臉色霎時變得僵硬,躊躇了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
白七眼中漸漸泛起不耐,就在她準備開口走人的時候,藤原靜子的出現打斷了她的思緒。
“白七……”藤原靜子一副我見猶憐的神色,一雙大眼睛滿含愧疚之色望著她,卻看不到深處,兩隻手絞著衣角,說了一句後就不再開口。
但白七卻愣是從她那神情中讀出了‘快滾吧’的意思。
所以說,做人不能太理智,要不然,總能看到些讓自己不爽的東西。
無語地挑眉,“你,也有事兒?”`思`兔`在`線`閱`讀`
“……阿七,我知道你喜歡精市……可……”
“別,可千萬別叫我‘阿七’,我們不熟,所以叫我夏木就好。哦,還有你也是,幸村君。”
幸村精市的臉色很難看,藤原靜子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轉,最終還是定格在了夏木身上,“阿……夏木,我知道你真的喜歡精市,如果這樣的話,其實我可以讓給你的……”
明明眼底有‘厭惡’‘不耐煩’的神色,口中卻說著如此‘善良’‘美好’的話語,果然,不論在哪裏,虛偽的謊言與表裏不一總是存在麼?
那麼,也實在太可笑了。
白七忽然覺得這個世界與從前的世界並沒有什麼不同,不過是多了一群她並不陌生的少年,以及她很陌生的女子,再不然就是少了給予溫暖的家,少了一個避風港罷了。
然而同學之間的冷漠與麻木,虛偽與勢力依舊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淡然地譏諷著可笑的世態。
所以說,沒有什麼不同。
她的座右銘是‘願賭服輸’,可是,她不允許自己輸。
“那麼,如果我說‘好啊’,藤原小姐,你當真願意把幸村精市讓給我?”說著,白七瞥了眼臉色依舊難看的幸村精市,但口氣卻是漫不經心。
藤原靜子一下自己僵硬,嘴角的笑容有些把持不住,眼中瞬時閃出‘恐慌’的神色。
結結巴巴地回答,“是、是啊,如果白七你是真心喜歡精市的話……可,可你為什麼還要去勾……招惹雅治呢?”
果真是個聰明女子呢,一句話,提醒一個人,點醒一個人。
嘖嘖,一語雙關。
白七冷著臉不說話。氣氛逐漸僵硬起來。
直到藤原靜子被她看得往幸村精市靠近了一步,她才開口。
“是啊,你的精市太美好了,我自歎弗如。所以說,我去追仁王雅治,你說好不好?恩?”
“白七,如果你是真心喜歡雅治的話,我可以幫……”
“免了。我想你們網球部的人我是受不起了。這群隻有像你這種女生才會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少年,對於我來說,不值一提。
可悲的是他們也有被人‘讓出去’的一天。
這世界上的女生可以分為兩類,那肯定是理智的衝動的,很可惜我是理智的而你是衝動的。
隻希望,今天的這番話,不至於造成你今後的損失。
至於你的精市……”頓了頓,“你自己留著吧。祝你,不至於被另一群發春的女生給、額、那啥吧。”
背過去揮了揮手,白七離開了。
身後的兩人神色各異,幸村精市眼底充斥著複雜,而藤原靜子,則暗自鬆了口氣。
從小到大,夏木白七總是最惹人疼愛的那一個。
不論是大人還是精市,總能夠包容她犯下的一切過失。後來夏木白七的父母死了,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任誰都無法接近。眼看著精市眼底愈漸加深的擔心以及被夏木揮開手時的傷心,她心裏有股慶幸的感覺。
後來,夏木白七搬家了。
精市開始學網球,以異人的天賦被稱為‘神之子’,結識了一幹熱情善良的朋友。她也理所當然地成為網球部經理,縱然有無數女生妒忌的目光,可在他們的保護下,她從來沒有受過傷。
那時候,她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
然而,國一的時候,夏木白七回來了。
她像是變了一個人,囂張,不遜,跋扈,高調,卻也愚蠢,但也吸引著精市的目光。她以高調地姿態開始肆意地追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