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用腳踹著幾人往邊上趕!
“住手!”
白蘇葉皺起了眉頭,先是朝著親衛厲喝一聲,爾後臉上湧出一絲笑容,和顏悅色的朝著三人問道:“奧,何人竟如此大膽敢強拆你們的家園,既然如此,你們為何不報官啊?”
聽了白蘇葉這般話後,三人先是一愣,相視一眼,隨後猶猶豫豫皆不敢開口。
親衛有些遲疑的朝著白木槿道了句:“王爺,”
然而,話還沒說完便被白蘇葉不滿的打斷道:“哼,讓你多嘴了嗎?”
親衛縮了縮脖子,也不敢在多嘴。
白蘇葉看著猶猶豫豫的三位少年,詫異道:“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還是中間那位少年壯著膽子,回話道:“王爺,拆,拆我們村子的就是官府的人。”
“放肆!膽敢誣陷朝廷官員,該當何罪”!
白蘇葉聞言勃然大怒,秀長的手指朝著三人揮舞著,巡斥道。
“既然這樣本王倒是想問問,是哪個官員拆了你們的村子?”
“王爺恕罪,小的該死!”
見到突然發怒的王爺,三人頓時嚇得變了臉色,本就髒兮兮的臉此時擠在了一起,臉上的神情比哭的還難看。
白蘇葉徒然提高了嗓門“說!”
“戶,戶部大人下的指令”。
白蘇葉聞言一愣,眉頭皺成一個川一,一刹那之間眼中神色千變萬化,最後全都化成一道冷哼聲,惱怒的看著身邊的親衛一眼,狠狠地把轎簾放了下來。
兩名親衛相視一眼,皆如脫重負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朝著地上的三位少年毫不留情的踢了過去:“滾,滾,一群叫花子,在敢胡說舌頭給你們割下來!”
隨即趕車的馬夫狠狠地把手中的長鞭揮向駿馬,像是把心中的怒火都給釋放出來一般,伴隨著一道長長的嘶鳴聲,青色駿馬揚起蹄子毫無顧忌地踏在了最左邊那位少年的腿上,車上的馬夫冷笑一聲,絲毫不在意少年發出的慘叫聲,手起鞭落,一起絕塵……
而另一邊白扶桑連同南煋的新晉番主荀攸君一行人也到了京都,因為上次刺客事件才導致行程推期,好在並未傷到苟攸君的筋骨,若真出了事他還真脫不了幹係,畢竟南煋作為中穎的屬國,自從老皇帝死了之後,南煋內鬥不斷,最後還是白帝下旨,在白扶桑推動下苟攸君才暫時穩住了位置。
對於上次的刺客事件,即使苟攸君不說,白扶桑也能猜出個大概,畢竟在南煋有些年頭,能派出人生追殺這位南煋新主,出了苟攸君那位同父異母的胞弟外,白扶桑想不出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平息叛亂的時候白扶桑就建議苟攸君不要心慈手軟,一定要斬草除根,尤其是他那位荒淫無度的胞弟,然而卻被苟攸君給阻止了,理由便是他那位胞弟的母親在南煋的姓氏極高,怕引起國內的暴動,最後隻得作罷!
“哼,沒想到竟如此不知死活!”
白扶桑不動聲色,心中已經下定了主意,若是有機會再去南煋一定要除了這個禍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王爺,皇城當真沒有開,禁軍守值的兄弟回話說,明日便是開城門之日。”
在前麵探路的奉先趕過來,彙報道。
白扶桑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自語道:“奇怪了”。
今年皇城為何回出現如此舉動,白扶桑離京多月自然不知道京都所發生的一切,心中自然疑惑。
奉先瞧了隊伍中的轎子一眼,詢問道“那王爺現在怎麼辦?”
白扶桑自然明白他所問的是南煋使者,畢竟往年宮裏派人來安排這些使者的衣食住行,想了想說道:“奉先你帶著苟攸君等人先回府上,以免再出來差錯”。
怪不得白扶桑謹慎,畢竟現在京都魚龍混雜,白扶桑也沒有把握南煋的殺手會不會隱匿在其中,為了確保他們的安全,自然要小心為妙!
奉先點了點,隨即問道“那王爺你呢?”
“不用管我,我先去巡都營看看”。
“不然我先護送苟攸君回府,爾後來於王爺彙合。”
白扶桑知道他擔心自己的安慰,笑著擺了擺手:“到了京都就不用擔心我的安慰了,你也好長日子沒有回家了,趕緊回家看看弟妹。”
奉先嘿嘿一笑,點了點頭,說是不想妻子那是假話。
白扶桑一臉正色的提醒道:“對了,別忘在王叔那裏拿著銀兩,給弟妹置辦些東西,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奉先一怔,滿是感激的朝著白扶桑點了點頭:“奉先在此多謝王爺了”!
白扶桑裝作一副不耐煩地模樣:“去,去,謝什麼謝”!
等到一行人離去後,白扶桑趕馬朝著巡都營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