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為了羞辱我,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安清老祖一雙眸子努力凝聚出淒厲的色彩,仰望著赤山一,咬牙說道:“我這個樣子不便待客,請這位太君先回去吧。”
“回去是必然的,但我還有話沒說完。”
赤山一跨前一步,用一種魔鬼的口吻問道:“如果我可能有辦法讓你恢複視力,乃至更上一層樓,你是不是舍得趕我走?”
“什……什麼?”
手腳全斷的安清老祖整個身體都劇烈的一抖,不是四肢當真無法用力,他可能都要從地上跳起來了:“你,你耍我玩呢?”
“赤山一主人不會耍任何人!”
盡管並不清楚赤山一這話從何而來,山田武雄卻毫不猶豫的沉下臉,說道:“如果說你是安清幫的神,赤山一先生就是我們心中的神!”
“神……”
剛剛被趙揚從神壇上打翻的安清老祖仰望著赤山一,忽然就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上似乎真的就有某種無言的光輝,輕輕閃耀……
…………
…………
陳嗣安如約擺酒,為趙揚慶功。
地點選的是吉南市最好的中式酒樓,但席間沒邀請多少人,不過夏誌國和韋大寶兩個平日裏的至交好友。
“趙大當家的,怎麼沒把狗剩兄弟帶來?還有今天一起去的四個兄弟?”
席間就四個人,陳嗣安笑逐顏開的說道:“我可是已經得到信了,今天你們六個人把安清幫江北水城分舵給淌了,就連一直隱藏在安清幫的那個安清老祖也被你拿下了。”
“陳掌櫃消息靈通,我在江北水城就辦了這一件冒險的事,居然這麼快就被你知道了。”
趙揚哈哈一笑,說道:“狗剩他們今天有些累了,留他們在家休息呢,我讓你弟妹給他們開小灶,虧不了他們。”
轉目看看韋大寶,趙揚意味深長的一笑,說道:“大寶啊,你和夏淑銘夏總編他們這些報界的人比較熟,我這事是不是打個招呼,就不要上報了?”
“有點晚了,下午夏總編他們得到信,就在吉南市報界傳開了,聽說不少報館派了記者,已經奔赴江北水城了。”韋大寶跟著笑了笑,說道:“趙大當家的,你這是剛回家就被陳掌櫃給拉來了,還沒歇腳吧?有些江北水城有駐地記者的報館已經單獨印發了號外,緊急上市了。估計安清老祖被打下神壇的事情,現在整個
吉南市都傳遍了。”
“完蛋了,估計我家電話又快被打爆了。”
趙揚開玩笑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可能這件事傳開之後,那些打著傳播安清老祖信仰的幌子,居心叵測的家夥要少很多了。”
玩笑話是麵上的話,但是玩笑之間點到的事情,卻是當事人隻能心領神會的。
韋大寶聽出了趙揚的弦外之音,有些詫異的看了趙揚一眼,心裏有了一個小小的計較。這時候,夏誌國開口說道:“趙大當家的,湊巧今天陳掌櫃做東,咱倆遇上了,有件事我想找您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