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揚問:“你是怕德國人不老實?”
“德國人肯定不會老實的。”陶欣蕾很果斷的說道:“他們的研究人員都在德國,而且需要的相應設備肯定也是在德國最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在華夏設一個研究中心。也就是那個德國醫生,傻乎乎的,認為隻要我們
同意就可以了。”趙揚在這種事情上沒有發言權,但是聽她說的也是很有道理,就說:“正好這段時間小家夥也受傷了,吃虧了,我就把他留在身邊,帶他修行。做父母的不可能一輩子都守著他,隻有讓他自己強大起來,我
們才能真正放心。”
“嗯……”
陶欣蕾說:“當時我默認他來找你,也是這個想法。隻是沒想到你這麼笨,那麼久都沒想到他是你兒子。”
“這我上哪兒想去?讓我在臨海市的時候知道他是你兒子,大概我也能多想想啊!”
趙揚笑著說完這話,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詫異的問道:“飛揚早早的知道我是他爸爸?”
“你以為呢?你覺得我陶欣蕾教出來的兒子,能隨隨便便喊人爸爸?”
陶欣蕾有點小得意的挑挑眉梢,說道:“別看兒子現在年紀小,心眼特別多。”
“我看出來了……”
趙揚苦笑著,他不是看出來了,他是真心的沒在陶欣蕾來之前,看出飛揚有什麼異常,這孩子隱藏的著實太深。
“你這麼說,我真是都懷疑這小子當初在火車站下車之後故意惹事,也是為了接近我。”
趙揚說:“我後來有時候還想,這麼一個沒事就知道出去拿彈弓打人玻璃的小孩子,怎麼到了我這裏就這麼乖。”
“是不是還曾經得意過,覺著自己挺有當教師爺的潛質?”
陶欣蕾笑道:“那是兒子已經找到爸爸了,根本就不需要再折騰了好吧?”
趙揚繼續苦笑。
“還是那個事哈,看牢了飛揚是一回事,教他成長也是一回事。”
陶欣蕾繼續說道:“還有一個事需要注意的是,就算逼著德國人來這邊搞研究,我們也要把飛揚看住了,咱們的人不在場,絕對不能讓德國人動什麼手腳。”
“你放心吧!”
趙揚說道:“德國鬼子的事情我不了解,但是我決不允許有人威脅到飛揚。大不了把那些德國鬼子全殺了,讓他們搞鬼的研究!”
“你呀,還是那個樣,就知道殺殺殺。”
陶欣蕾問他:“你跟日本人對著幹還不夠,還要跟德國人對著幹?”
“我跟日本人對著幹,是因為日本人總來惹我好吧?”
趙揚笑道:“德國人不來惹我,我能殺他們?我兒子是誰?那是我的兒子,也敢隨便打主意,我還對他們客客氣氣的,那我還是當爸爸的嗎?弄死他們,絕對沒商量!”
“熊樣!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陶欣蕾完全沒有反感這個說法的意思,在他懷裏蹭了蹭,又問:“說真的,我帶兩個軍統特工回來,你是不是心裏有抵觸?”她忽然抬起上半身,指著趙揚的鼻子說:“我要聽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