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海卻沒有就此打住:“天子取人性命固然易如反掌,但他既能重新奪權歸朝,想必是位明君,又怎會為一碗粥便殺了許多人,更十分荒謬。”

白小碧氣得別過臉:“好了好了,不過講個笑話聽麼,師父就講一堆大道理。”

溫海笑看她:“既是我的……徒弟,就更該知道這些大道理。”中間頓了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白小碧倒沒留意,想起方才他升火的模樣,忍不住“撲哧”笑出來:“師父說自幼行走江湖,是假話吧。”

溫海伸手將她拉近:“笑話我麼。”

白小碧已經不害怕,瞟瞟他手中那柄被水泡濕了的扇子:“師父出身必非尋常人家。”

溫海道:“何以見得。”

“沒有,我隻猜的,”白小碧垂首移開話題,“當初錯怪了師父,師父可在生我的氣?”她有些不自在,拿手撥柴火:“往常有人落河,我隻當師父故意……原來師父不會水。”◇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溫海笑道:“我本是在水下閉氣,若非你抓住那樹根,我二人便難逃性命,徒弟果然是我的福星呢。”

白小碧先是莞爾:“師父……”才說兩個字,她便猛然打住。

笑容在臉上凝固。

辰時生人(未完)

她抬臉望著他,不可置信:“你……你真的是……”

溫海微微抬眉。

白小碧喃喃道:“原來你就是那辰時生人,他竟沒說錯。”

溫海淡淡道:“誰是他?”

意識到失言,白小碧不敢多說:“這事還有多少人知道,萬一……”

溫海道:“除了你,我。”連正元會的人都不知道,命相星象從出生時就被人隱去,為了瞞過天師之眼,保全他的性命,代價便是那人的性命。他微微一笑:“想不到我低估了葉少主,竟被他看出來,故有此一難,好在還有徒弟護我,我先前是不信這些的,如今卻信了。”

白小碧不解:“信什麼?”

溫海道:“信我們有緣呢。”

白小碧臉燙起來,忙道:“師父收我為徒,自然有緣。”

“就這樣麼?”溫海將她拉入懷中,“那,哺藥之緣呢?”

他的懷抱也很溫暖,與當初那一個如此相似,白小碧明白過來,腦袋立刻炸開了,那樣喂藥實在是無奈之舉,原以為尷尬一陣就過去,誰知他總在跟前提起呢。

“師父當時神智不清,水米不進,不能……”

話未說完,他已翻身將她壓在下麵。

這樣的姿勢不陌生,卻萬萬想不到會發生在他們之間,白小碧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火光映在他臉上,半明半暗,更增氣勢。

害怕的感覺逐漸蔓延,她試著推了推他,顯然沒有任何效果,於是更加恐懼,因為那個人當時多少是溫柔的,而眼前的他卻帶著些強迫的味道。

見她這模樣,他似乎很滿意,低頭吮她的唇瓣。

這樣的事情更不陌生,那個人就用這樣的方式羞辱過她。

氣息逐漸變得火熱,唇上力道越來越大,他開始不太留情了,如此的親密,更不該發生在師徒之間,白小碧不知該抗拒還是該順從,全身發抖,好不容易等他重新抬臉,卻發現胸`前衣襟微敞開,那隻手沒有去解衣帶,直接扯住前襟就要撕。

他要做什麼?白小碧下意識抓住那手:“師父……”

唇邊一絲難以察覺的笑,他保持這姿勢:“我不做你的師父,可好?”

沉默。

白小碧緩緩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