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多少?”苗苑嚇出一身冷汗。□思□兔□在□線□閱□讀□
“三兩……吧,不過……是68度的!”原傑越說越心虛,冷汗滴答。
“啊……啊??”苗苑這下傻眼了,對於半個提拉米蘇就能醉倒的男人……三兩白酒是什麼概念?
司儀雖然在事發的第一時間就英勇的擋在他們身前救場,可是聽著後麵那幾位你一言他一語的還沒完了,終於認命知道事態嚴重。她強撐著笑臉把幾句漂亮話過完場,馬上接一句說新娘子害羞了,要回去補個妝,台下善意的哄笑,各自開席。
陳默剛剛被扶出大廳就不行了,整個人壓到原傑身上,150多斤的體重把原排長壓得邁步不能,他連忙派王朝陽到裏麵找幫手。司儀萬般焦急的衝出來詢問到底怎麼了,苗苑六神無主:“喝醉了!”
“不可能吧!”司儀漂亮的杏仁瞪得有銅鈴大,婚禮上喝醉個把新郎這不稀奇,稀奇的是喝完交杯酒就倒下了新郎。
“可能不可能都這樣了,先給他找個床休息吧!”苗苑又氣又急,惡狠狠的瞪著原傑,就差把高跟鞋釘到他小腿裏去,原傑哭喪著臉委屈之極,然而……不敢反駁。
很快的,從大廳裏閃出兩條彪形大漢,原傑一見就開罵:“媽的,都是你,我說39度頂天了,你看現在!”
那人懊惱得不行:“那一杯才多少啊,三兩都沒……唉,誰相信三兩白的能喝趴人呢!”
“別吵了!先把人抬上去!”苗苑怒吼。
當場,兩個中尉一少尉都啞了,齊刷刷小聲的說了一句:“哎,嫂子!”扶起陳默就往樓上走。大酒店買席麵送蜜月套房,苗苑本來還覺得不實際不合算,折現多好,現在才知道原來還能有這個用!
陳默這次是真醉了,與這之前那種一般二般的精神略有恍惚,但自己還能控製的醉是完全不一樣。當他被架進房間時還有那一點點神誌,推開眾人直撲浴室,打開了涼水往頭上衝。
原傑長舒一口氣安慰苗苑:“你看,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
話音還沒落,就聽到裏間一聲悶響,人已經暈菜了。也不及苗苑發令,仨大兵嚇得連忙搶進去,把人抬出來往床上放。
這酒下去的凶悍,醉也醉得霸道,陳默躺在床上眉頭緊擰,把個苗苑心疼得不行,趕忙從浴室裏絞了濕毛巾來給陳默擦臉。
好不容易安撫下去一點,陳默努力睜大眼睛凝聚視線看著苗苑,苗苑被他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半晌……陳默終於放棄,按住太陽穴說:“我真的不行了!走不了了!”
苗苑一時還沒回過味來新郎官走不了了,這是個什麼後果,隻覺得她老公現在這苦頭吃得大。這是陳默呀,陳默呀,陳默多剽悍一人啊……拿刀子捅他都不吭氣兒的人啊!你看他現在難受得直哼哼,那得遭多大罪啊!
苗苑心疼得兩眼淚汪汪,柔聲細氣的坐在床邊幫陳默按太陽穴。
三位肇事軍官站在後麵看著,又是妒嫉又是羨慕,又是內疚又是尷尬,王朝陽扯了扯原傑的袖子,拉到角落裏劈頭蓋臉一通怒罵,原傑自知理虧,連大氣都沒敢吭一聲。
這樓上的柔情暫且柔情著,可憐樓下的司儀獨木難支等得要抓狂!
你見過這種婚禮麼?
才喝過交杯酒,新郎新娘連同伴郎伴娘一起消失個精光。
可憐的司儀孤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