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人和兩個人幾乎就隻隔了一道馬車車壁!

銀霜月低吼著阻止,但是銀冬這一次卻不聽話了,他將銀霜月緊緊地摟住,抱著她坐起來,令她坐在自己的懷中,邊不由分說地吻她,邊哄她,“長姐,別怕,我不亂來,就隨著馬車的節奏,不會有人敢進來的……”

“不行!”銀霜月氣聲對著銀冬耳朵喊,銀冬卻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將她兩手扭到身後一隻手抓住,攬著她的腰朝著自己用力一摟,再用膝蓋抵著她的後腰朝著自己一推。

銀霜月再也不吭一聲,將頭埋在銀冬的肩上,背後被他抓著的手,手指甲都摳到了銀冬的手臂裏。

他真的就沒亂來,隻是慢悠悠地跟著馬車搖晃的節奏,慢慢鬆開銀霜月的手,卻一直手臂還霸道地摟著她的腰,不讓她退開。

銀霜月好久都沒抬頭,銀冬輕輕地對她耳邊第一次稱自己為朕。

語氣是掩蓋不住的傲慢和張狂,“朕是皇帝,白日宣淫又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銀霜月:……我已然喪權辱國今日無話可說。

第63章 大結局

銀冬這句話無從反駁, 銀霜月也根本沒有精神去反駁, 馬車速度不快不慢, 官道上也不是一直都是平滑大道。

銀霜月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被釘在木楔子上麵等待淩遲的罪人, 你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片掉一刀, 緊緊嵌入她的手臂和緊緊摟著她的銀冬就是執刀人, 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的大坑,或者吐出的石塊,就是割在她身上深深淺淺的刀子。

如此這般, 銀霜月時時刻刻地緊繃著, 頭悶在銀冬的懷裏, 手臂攀著他的肩膀,咬牙不肯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銀冬卻是閑適得很,他靠在車壁上,表情是一種難以言喻的享受, 對於他來說,做這件事情的本身, 沒有他和銀霜月融為一體這件事更讓他心裏愉悅。

所以他就隻是半眯著眼,靠著車壁一手抱著銀霜月,一手摸索著銀霜月的後腦, 隻有在坑包真的很深的時候才會扣緊銀霜月不讓她跑, 同時表情隱忍地悶哼一兩聲。

其餘的時間, 他簡直像是在和誰慢悠悠地下棋,每一個子都認真地斟酌,反複地摩挲棋子, 不在手裏擺弄個爛熟,不肯放下,偶爾給幾下痛快,卻在緊要的關頭上又慢悠悠起來,“棋盤”上麵戰局糜爛,白子黑子交纏在一起,你方深入我方絞緊,早已經分不出你我,楚河漢界一起開閘泄洪,兩岸已然被淹沒。

這可不能用一句折磨人來形容,一直到足足一個多時辰後,馬車下了官道,上了十分破敗的鄉路,這場原本四平八穩的棋局才在劇烈的顛簸之中酣暢淋漓地廝殺起來,直至一方大軍長驅直入,一股股敵軍越戰越勇,令一方才節節敗退接納了肆無忌憚的外敵,喪權辱國徹底繳械投降。

銀霜月軟軟地靠在銀冬的懷中,眼神渙散,許久都沒有動一下,所有的重量都交給了銀冬,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隻對於銀冬才會露出的依賴和縱容。

她額頭抵在銀冬的側頸,嘴唇親密無比地貼在他的下顎上,呼吸間全都是兩個人身上衣服的龍涎香,她已經被這味道徹底地浸透了。

銀冬還沒有放開銀霜月緊緊地摟著她,好像這樣還不夠,就算這樣了,也還是不夠,他恨不能把銀霜月融進他的骨血當中。

兩個人沉默地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直至所有的餘味散盡,銀霜月被放在了軟墊上,側躺著閉上了眼,任由銀冬幫她整理著。

這一次沒有害羞,沒有難堪,她所有的情緒都在這無比清醒又漫長的結合中消耗掉了,滿心隻剩下溫軟的情緒,乖得銀冬忍不住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