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想著,這麼胡鬧,銀霜月是必定要惱的,弄了這麼久,他想著結束估計要挨上兩巴掌的。
但是沒有,銀霜月隻是閉著眼躺著,銀冬卻是在剛才狠狠滿足,這會聲音都帶著點鼻音,他看著銀霜月這樣,忍不住出聲叫她。
“長姐……”
“嗯……”銀霜月輕輕地應了他一聲。
沒有發火的趨勢,銀冬稍稍放心,清理好了之後,又命人送來幹淨的衣裳,兩個人換好之後,銀冬從銀霜月的身後摟著她,親吻銀霜月溫順無比的側臉,昏昏欲睡。
兩個人都睡著了,再醒過來,已經是晚上,住店休息,銀冬大著膽子和銀霜月住進一個屋子,銀霜月一切照常,根本沒有反對。
銀冬高興得在屋子裏都要跳起來,不過當晚沒敢再折磨人,但是這之後的路程,他因為銀霜月的縱容,開始毫無節製,無論是白天在馬車上,還是晚上在客棧裏,甚至還在午間休息的時候,拉著銀霜月鑽過樹叢幕天席地。
本來預定好的路程時間,因為銀霜月的過度配合,生生延遲了好幾天,等到回到皇城的時候,銀冬簡直隻要看到銀霜月滿腦子全都是這兩天兩人胡混的畫麵。
他又感覺自己在做夢,長姐為何這樣好,他這些天簡直把他這些年看的春宮本子都玩了個遍,但是銀霜月哪怕是幾次受不了要爆發,也都生忍下去了。
銀冬越發地覺得不真實,但是回到宮中之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索性就暫時把這個疑惑壓下去了。
銀霜月沒有回到長公主府,而是直接住進了龍棲宮,龍床上一半是她的位置,她住得理直氣壯從來沒覺得哪裏不對。
銀冬這些天一直在忙活著,他在背著銀霜月,偷偷地準備著一個巨大的驚喜。
銀霜月也不問他為什麼早出晚歸,就是時常會發愣,又時常想起什麼,嘿嘿嘿地笑個不停。
銀冬把那件天大的驚喜準備好了,正準備說的時候,看著銀霜月又站在窗邊看著外麵傻笑,忍不住拉著銀霜月問,“長姐……你在笑什麼?”
銀霜月把手從肚子上拿開,擺手道,“哎,沒什麼,我看這窗邊景色不錯。”
銀霜月扯著銀冬的腰封拉緊,“要不然在這裏來一下?”
銀冬微微張開嘴,這些天銀霜月時不時地就會說上這麼一句,給他暴擊,他根本也抗不住銀霜月的邀請,喉結滾動,回頭看了一眼外麵剛送上來的成堆奏章,心想去他娘的,不批了,先幹正事。
胡鬧到大半天,吃過晚膳,銀霜月美滋滋地睡覺去了,銀冬苦兮兮地點燈熬油批奏章,痛並快樂著。
這樣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便是深冬時節,臨近年關了。
這天是個十分重要的日子,現在外麵已經舉國震動,但是銀冬把這件事瞞得死死的,銀霜月回來之後,一直呆在龍棲宮,從來沒有出過殿門半步,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勾搭銀冬沒羞沒臊。
一直到今天這至關重要的時候,銀冬才在晨起便叫醒了從不舍得叫的銀霜月,半跪在床邊,開口道,“長姐,你起來讓婢女伺候著到觀禮台,你站在那裏看著我,好不好?”
銀霜月哦了一聲,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銀冬這回是真的繃不住了,“長姐!你就不好奇我要你去觀禮台幹什麼嗎?!”
銀霜月看著銀冬,他最近真是長了不少肉,龍袍穿起來比以前空蕩蕩的感覺好了不少,氣色好,當然了大概也是親密的次數太多了,越發地看著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