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往來的生意人特別的多,將這本該沉寂的鎮子帶的各種興旺。

已經有7日不見戚燁軒,雖然這幾天阮亦如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可卻無法限製她的腦袋不去想……

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而且當年放火殺害母親的人是先皇……那麼她該憎恨他嗎?那時候他不也和自己一般大?

還有她的外公,為什麼以前要一直騙自己說是她的爺爺,相認以後立刻要把她嫁到夏國,想到西疆將聯合夏國發動戰爭,最後揮軍向戚,她的心裏就一陣悶痛。

而她阮亦如還是成就西疆與夏國聯合的枷鎖……

這一切都讓她想逃離……想逃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去,如果一輩子不能和戚燁軒在一起,至少避免戰爭,如果回不到原來的世界,至少……不要讓這裏戰火連天……

她想得投入,未注意有人早就在不遠處將她收入眼底……

忽然!坐在一旁的馳傲猛的躍起,同時手中利劍出鞘,隻是縱前兩步,鋒利的劍刃就直指那剛想離開的老太婆。

“你做什麼!?”阮亦如嚇得跟著站了起來,無緣無故難道他要在這裏殺人?

痛徹心扉3

突發的狀況使得周遭吃飯的人都逃命似的離開,酒店老板和小二都躲到了酒櫃後麵,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波及。

瞬間剛才略顯得擁擠的酒樓一掃而空,隻剩下這一桌,還有那被馳傲的劍指著的老婦人。

“從剛才進小鎮你就一直跟著我們,有什麼目的,什麼人派你來的?說!”詩風是三人中最年輕的,平時亦是話少,實則人很容易激動,想必也是發現人一直在後麵跟著,早就想發作了。

“王……王夫人……你不認識我啦?”那老婦被冷兵器嚇得瑟瑟發抖,無辜的看著阮亦如問。

“王夫人?”幾人同時看向阮亦如,連她自己也很疑惑,什麼王夫人?

見阮亦如沒反應,老婦又解釋,“昨天你在我店裏定下三壇桂花釀,說今天上午來取,我一直久不見你派人來,剛才在鎮口見到你……就想叫你了……隻是你這打扮……”讓她望而卻步了,“我老了眼也有些花,不確定是不是你吖!”

“不……不是。”原來是認錯人了……阮亦如無言的回答她,馳傲也狐疑著收了劍。

“遠遠看著是很像,你們的長相太像了!要不是穿著打扮不同,還真認不出來。”

“認錯人就趕緊走吧!我們這兒沒你要找的人!”詩風不耐煩的又送她一句。

老婦聽罷,連連弓著背一步一顫的走了出去,幾人均鬆了口氣,這一路走得是夠小心的。

匆匆飯罷,繼續趕路。

進了南域後,山脈越多,道路也越發崎嶇。

雖然阮亦如在馬車裏,可沿途顛簸也足夠讓人難以消受。

出了那邊境小鎮,山間除了鳥兒在鳴叫,就隻有那單調的馬蹄聲,再夾雜車輪子滾動的聲音,回響在狹窄的道路上。

身側兩麵都是萬丈高崖,這陌生的路途通向夏國,而她……再過五天就要嫁給一個陌生人,不由的,她又想到初次遇到戚燁軒的情景。

這時候他會不會因為找不到自己急瘋了呢?

痛徹心扉4

如果她嫁給夏王會成就兩方的聯合揮兵,那她寧願死!

才將做了這般灰絕的死心,忽然從小道的後麵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更有人大喝,“前麵的人停下!!!!”

停下?開什麼玩笑!雖不知後麵來人是誰,那一聲大喝卻讓趕車的馳傲對拉車的馬匹連甩兩個響鞭,霎時馬車在本就不平的道路上顛簸得更加厲害!

騎馬護在車兩側的詩風與霄絕警惕的單手馭馬,另一隻手緊握自己的武器,時刻準備與來人拚殺一場。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阮亦如有片刻的閃神,在車內劇烈的晃動感下終於恍然,難道是戚燁軒來了?!

不由的,內心深處泛出一絲強烈的欣喜覺,他來了!她知道他會來的!也隻是在這個時候,她才深刻的體會到自己是多想見到他!

這麼多天一直將這感情壓抑在心中,不敢去想不敢去奢求,想到母親的死……想到西疆和夏國的聯合,再想到他為自己追趕到此!猛的!阮亦如心裏又是一驚!

他丟下戚國的所有追到這裏來,那是多麼危險。

隨著後麵那隊人馬的接近,阮亦如無法再安靜的坐在車裏,她保持著平衡想要坐到後車窗去看,卻被一笙一把攔住,“公主,來人不會是戚皇。”人的臉很是淡然,並且堅決。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阮亦如不解,除了戚燁軒,還會有誰在乎她呢?

一笙不解釋,隻是平靜的重複了一遍,“相信奴婢,不會是戚皇。”

為什麼要相信她?此刻她是多麼希望見到那個男人!她緊張得十指緊扣,心跳驟然加速,她好像告訴他所有的一切!

有什麼是無法解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