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追去南域一圈回來就脫胎換骨了?什麼江山什麼權利彷佛在他那脫俗的心裏都不值錢了一樣,相反他這逍遙王倒是俗氣起來了。
無奈之下,轉身看向一直沉默的炎自言自語的問,“怎麼現在當皇帝成了個俗事了?”
炎抿唇而笑,未答,也是轉身走了。
留下戚恬一個人在空蕩蕩的禦書房,望著四壁孤廖,彷佛現在已經能體會到當皇帝的痛苦了!
末了人大吼了一聲,“這什麼破事!不要的就丟給我~老子才不做皇帝!“
吼完,站起來往外走,帶兵打仗去了。
出征3
太皇最後一子,逍遙王戚恬領兵出征討伐北喻州。
在這之前,極少的人對這為逍遙王有過多的了解,隻是在出征那日,萱城的百姓才在那白色戰馬上看到一身戎裝的逍遙王。
那是一張怎樣妖豔的臉,美得讓所有女人都為之遜色,而他那對深眸中,流露出來的,卻是不可抗拒的王者之氣。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統領著四十萬大軍,氣勢洶湧的向北喻州進發。
時隔三日。
宣武廣場大軍集結,放眼望去,密集的軍隊彙聚在眼前形成強壓,陽光照射下,那些身著鎧甲的將士的軍裝泛出殺人的光,這次出征的,竟是戚國年輕的皇帝。
縱然平時私下關係再不好,太皇太後到了這個年紀,也要出來為之踐行,再心酸一番,百官聚首,雖心中都懷揣不安,可君威難違,隻得訕訕送別,這一戰,關係戚國生死。
他騎在高頭大馬上檢閱那令人肅穆的大軍,末了嘴角露出一個滿意的笑,沉聲命道,“出發。”
看著大軍開始向蠕動,他雙眸深入大海,討伐叛亂西疆的那個人,必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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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天下為之動蕩。
唯南域,安然得聞不到硝煙的半點氣息。
安於此地足月,阮亦如心緒也平靜很多,隻是偶爾想到相鄰的西疆,心裏還會不時抑鬱。
好在這裏有父王和胞姐,而且鄭風馳再現代的時候,教過她很多東西,讓她來到這個世界不至於麵對什麼都一籌莫展。
比如下棋。
“父王……你已經想很久了。”阮亦如撇了撇嘴,望著對麵那皺著眉頭還在專心思索的人。
阮銘乃是一介武夫,要他去打仗,那在兵法上簡直如魚得水,可是這圍棋……
本來他想這小女兒在另一個世界長大,對於這些肯定一竅不通,就算通曉,也隻是皮毛,哪裏知道精通得快趕上大師了。
幾番催促下,手中一子匆匆落下,然後立刻後悔,“哎呀!本王看錯地方了,不算不算~”
出征4
阮亦如哪裏肯依他,連忙阻止,“子都落了哪能悔棋啊!”
“父王老了,眼花……”
“你已經眼花很多次了……”
真是沒想到,她這位名貫天下讓當即皇上都曾經忌憚在心的鎮南王,在女兒麵前簡直就像小孩子一樣,難怪當日胞姐會如此將老父吃得死死的,硬是讓他那四十萬兵符來救王生……
兩父女正爭辯著,就聞阮夢璃從外走進來,人見狀笑著說,“如兒啊~你和父王下棋,那是賴都會被賴輸的,簡直沒玩頭~”
“你這丫頭,一來就損為父。”不過人來得正好,這棋就當是和棋,不下了。人又問,“外麵現在情況如何?”
“恬兒的大軍是直接暢通無阻的行進北喻州領地,早知道那麼容易,我都帶兵去打了。”
“又有你的事?”撇了大女兒一眼,她那口氣,真是說得容易,要從南到北去打仗,那麼多兵經過萱皇城腹地,人家當皇帝的會點頭才怪。
阮夢璃當然明白父親大人的意思,笑著又道,“其實恬兒是父王您一手培養出來的,他調兵遣將的本事盡得真傳,小小一個北喻州,戚燁軒還給了他四十萬大軍,簡直是去撈便宜!要是換做我,隻要二十萬兵力就能拿下!”
“哈哈哈!本王的女兒自然厲害,不過現在你隻要安心養胎,早日給本王生個金孫就好,成天少想那些打啊殺的。”
聽罷阮夢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末了又滿不在乎道,“不過才兩個月,現在叫我上陣殺敵都行!我兒子哪有那麼脆弱!”
這話引得阮亦如都笑起來,連忙扶她坐下,“你還是安分點好。”
“誒?如兒,你就不問問我,你家那皇帝夫君怎麼樣啦?”
這胞姐說話句句都在重點上,弄得阮亦如也是難以招架得很,聽到那字眼,她也是短暫一愣,淡淡笑過就算了~
見她一笑,阮夢璃又笑道,“喲~這放大心的笑,看來是相信得很咯?不過也是,西疆四年前戚燁軒那小子還是太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