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用力侵佔她的唇舌,手在身後將她睡時披的薄衫狠狠扯下。被扯了唯一一件薄衫的她全身頓時裸裎,又羞又怒下對他連抓帶打,甚至還欲咬他的舌,他卻先一步離開她的唇,吮咬她的胸口。

“嚴璟,你放開我,你放開! ”

“混蛋,放手!” ◆思◆兔◆網◆

她又去抓他未被衣服包著的後頸,他則將她按上床,以一隻手握了她的手腕,解下自身的腰帶來將她細腕綁在了床頭的雕花紅柱上 。

一切,重現新婚夜的情形。她憤怒、叫駡,他狂烈、沉默。他綁了她的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索取,真的當自己是jian yin擄掠的賊人,不用去考慮身下之人是否情願,是否歡欣。

她的處子身早在兩年前就被他所破,然而長久分房而居的她身體仍如那夜一般緊至,終於因他的動作而哭泣叫喊。

他不曾管,繼續著佔有,哪怕那聲聲哭泣直擊心房,讓他也很疼很疼。

他想,他醉了,所以才這樣肆無忌憚、不管不顧,隻想一逞獸欲。他想,她本就是他的妻子,他已儘量嗬護,如此,有何不妥?他想,此時她心裏想的,一定全是他。這個晚上,還有洞房的晚上,她一定記得清清楚楚,將他的樣子,將他給她的感覺,牢牢嵌入心房。至於她是恨是愛,是喜是痛,他不知道,他不知道的,也不願去知道。

酒後,遲睡,他終於沒能在五更前起床,醒來時天已大亮,早誤了朝事。

低下頭,糾纏之時就掙脫了腰帶的她睡在他懷中,臉上的斑斑淚痕清晰可見。薄被滑落在身下,露出如雪的以及……頸上、肩上、胸上,紅紅青青的一片,還有腰側明顯因被虎口掐了多時而生出的瘀痕。

他得到了她一夜,也在她心中又加了一重恨。傾下頭,在唇要貼上她額頭時卻停住。

他知道她睡得沉,卻不知道,經受一夜創傷的她是否仍然睡得沉。當這一吻驚醒了她,對上她帶著濃濃恨意的雙眸,他又該如何自處 ?

躺在對著她的臉看了許久許久,最終仍在她醒來前離開……不,是逃開。

或許,永遠永遠,她也不會知道,他是愛她的。

或許,多年之後,他會被釘上亂臣賊子的恥辱牌,慘死後留下的除了萬年臭名,還有她心中的恨 。

或許,在他死後,會有個男人來撫平她心中的恨意,與她相伴一生,那個人或許是韓子楠,或許,是他無緣看到的其他人。

事實上,那個男人他也不願看到。

番外 相知回首時1

又是一年春花開,文誠王府內芬芳滿園。嚴小亭在房內開窗,窗外的紅杏果然又開滿了幾枝。去年時,大嫂愛上了搗弄花草,將原本大氣渾重的文誠王府種了許多花草,還專門請人照料,下令今年開春必須開花。她當時還笑花哪能下令,沒想到今年果真都開了,自己房周更是紅杏滿立。這是大嫂故意的,她說,在你房邊多種些紅杏,讓你思思春,出出牆。本以為她是玩笑話呢,沒想到隻有自己一人在當玩笑話聽。不過,她才不管什麼思春什麼出牆,倒是覺得這紅杏好看得很 。

正看著,房外丫環敲響了門,“小姐起床了嗎 ?”

“嗯,進來吧。”嚴小亭回答。

最最開始的時候她還會一早起來如同別的練武人一般去早練一下呢,後來和大嫂感情漸好,在一起廝混得久了,竟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