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膠似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真的是在熱戀。”看著那兩個人的離開的背影,鄒景波灌了一口啤酒說。
王韜更不舒服了,要知道他剛從吳優的床上下來才多久呀?脖子上的牙印都還在呢!
“哎?也不知道小優上回帶來的那個男孩子怎麼樣了?”老肥隨口一說,一邊將一塊肥牛塞進嘴裏,燙得撕牙咧嘴的,“老大,你跟他不是聊得挺來的嗎?”老肥對王韜說,圈子裏他們都習慣的將王韜稱為“老大”。
老肥的話讓王韜下意識的又拿出手機撥打成功的電話,吳優在這兒,那麼成功是不是一個人在家?這樣的夜晚,找這個小東西玩玩也不錯啊,起碼能逗逗悶子。
然而,一次兩次三次,現在更好,提示音說該用戶已經關機,改撥吳優家的電話,也沒有人接聽。王韜鬱悶得不得了,怎麼能這樣呢?成功才來多久就已經找到可以歡度中秋之夜的人了?也許是快餐店的同事吧?不過,王韜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想,那種地方的人員流動很大,成功不可能跟這些同事相處到共渡佳節的地步的。難道吳優真的知道點什麼?
“喂,王老大,王老大?”
在鄒景波一疊聲的叫喚下,王韜回過神來,再次驚訝的發現自己又走神了。奇怪了,最近老是有點走神,近來工作是忙了點,看來是要多注意放鬆休息了。
“想誰呢?一臉□!”鄒景波笑得不懷好意,老肥也是一臉曖昧。
“老大,別是那個男孩吧?”
老肥了然的模樣很是欠揍,仿佛他掌握了多少秘辛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羨慕蝸牛,到哪裏都背著自己的家,用不著搬來搬去……
22
老肥的話刺激了鄒景波的八婆神經,他好奇而又堅持的非要打聽出“那個男孩”是誰?
“是不是那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給你打電話的那個?還說沒什麼!都給人私人電話號碼了,看來老大又找到好玩的了。”鄒景波在八卦上是屬於反應敏捷的那類,他不去當狗仔真是資源浪費了。
王韜一句話沒說,就看著鄒景波和老肥在進行著信息交流了。老肥說在酒吧如何如何,鄒景波說中午吃飯王老大接電話的時候如何如何,然後兩人迅速的將信息綜合整理出來,得出了個結論——
“那個男孩子是不是很好玩?”兩人默契看向王韜齊聲問道。
“是很好玩!”王韜聳聳肩倒也沒隱瞞,與其讓這兩個人衰人享受挖寶的樂趣,還不如將事實攤開,他們反而會沒了興趣的。
“他真的是你說什麼他都信?”一個問。
“他真的是能拿你當天使?”另一個又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真的是史前生物?”一個又問。
“我說,都什麼年頭了,又不是真的隻有三歲,真能這樣?”鄒景波不信,一個快三十歲的成年男子,剛從山裏出來沒見過世麵呆呆傻傻是可以理解,但是跟吳優這樣的人混在一起,恐怕不是變黑也是早就變灰了。鄒景波現在已經知道成功是吳優的老鄉,不過,無論是他還是老肥都不知道更進一步的事實,自然也不知道成功現在就住在吳優家,也不知道成功跟吳優的實際關係,這些事情,王韜認為沒必要讓他們知道。
王韜冷眼看著兩人在那兒分析探討人性,置身在大染缸中的人是沒法理解白布的存在的。成功是塊白布沒錯,但是是否接受印染的權力卻是掌握在成功自己的手裏的,成功是個有底線的人,因為把握了底線,所以成功可以有效的拒絕被印染。就像一個人一輩子都可以遵紀守法一樣,牢牢的把握住底線,人也可以做到保持住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