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聽話。」
他看著嚴維有些手足無措地坐在自己身上,又笑了一會,解開拉鍊,把怒脹的分身掏出來,和嚴維在空氣裏凍得有些萎縮的分身握在一起,慢慢地開始套弄。
嚴維眼睛被蒙著,反應異乎尋常地激烈,芐體很快就滾燙充血。
嚴維額角全是汗珠,低聲說:「別、別,先等等,再弄就出來了。」
鬱林應了聲,手指往後挪,「我去找點潤滑的?」
嚴維低著頭,領帶綁得有些鬆,擋住了他大半鼻梁。「沒事,弄不死人。」
鬱林身子往上挪了挪,沙發有些窄,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才把食指慢慢探進去。甬道裏異常乾澀滾燙,攪動了幾下,又探入一根。嚴維皺著眉,呼吸聲急促了起來。
「疼嗎?」鬱林低聲問他,停在那裏沒有動。
嚴維喘熄著,伸手摸了一陣,握上了鬱林的手臂,「少羅嗦,要來快點。」
鬱林探進了第三根手指,低聲說:「別亂動了。」
他看嚴維漸漸沒那麽疼了,才扶著分身,緩緩擠進半截。
「等、等等。」嚴維疼得厲害,雙手在鬱林胳膊上撓了幾道血痕,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鬱林停了一會,才笑著說:「是你說快點的。」
「羅嗦!」嚴維額角都是汗,伸手摸到了鬱林的肩膀,吸了口氣,咬著牙自己坐了下去。
狹窄的甬道被狠狠撐開,嚴維疼得渾身都在抖。
鬱林的呼吸終於亂了,那是足以令人發瘋的筷感,他的眼睛在黑暗裏目不轉睛的看著嚴維,「維維,痛嗎?要不再等等。」
「沒、沒事,弄不死人的。」嚴維還在嘴硬,他好不容易才從火辣辣的疼痛中緩過來,試著抬了一下腰。
幾乎是同時,鬱林猛地一頂,嚴維措不及防,身體的重量都往下一沉,粗長的凶器這才連根沒入,狠狠磨過最敏[gǎn]的那一點。
「哈、哈啊……」
嚴維被頂得話都說不出來,鬱林的抽送便已經開始了。
他從過去就是這樣,前戲多謙遜有禮溫文儒雅,後麵就有多粗魯,這個時候任何抗議都是無效的。
鬱林輕微地喘熄著,毫不留情地用力抽送,每一下都撞在最致命的那一點上。
嚴維張著嘴喘熄了幾聲,因為疼痛而疲軟的分身又硬了,他等不到鬱林的動作,乾脆自己套弄了起來。隻是蒙著眼睛,又被鬱林頂得不停地晃,很快就被迫停止擼動。
手在空中亂抓了一陣,碰到了鬱林的手臂,死死握住,生怕一鬆手就會摔下去。
嚴維隻覺得後麵脹得難受,時不時求幾聲:「慢一點,木頭,痛。」
鬱林像是聽不見似的,過了一會,才騰出隻手擼起嚴維的寶貝。
嚴維的汗像水龍頭裏的水一樣淌著,彷佛能感受到太陽穴附近的神經正抽痛著,胸腔裏的空氣被一點點抽空。難受裏又有幾分銷魂蝕骨,竟不知道是要緩一緩,還是就這樣下去,乾脆徹底地窒息。
嚴維不久就射了出來。鬱林換了個姿勢,雙手抓著嚴維的[tún]瓣,從後麵挺進去。
嚴維的臉埋在沙發裏麵,被他一頂一頂的,領帶從眼前滑落,鬆鬆地掛在脖子上。
弄了大半個小時,鬱林還在抽送,嚴維忍不住嘟嚷了一句:「木頭,別弄了。聽見沒,我困了,想睡覺。」
鬱林又狠狠頂了一下,嚴維被他頂得不住往前,眼睛已經睜不開了。「我就睡一小會。」他似乎聽見鬱林說不行,可眼皮重得厲害,很快就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嚴維一睡醒,發現自己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鬱林在一旁瞪他,不由一邊傻笑,一邊接過鬱林泡好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