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好像沒一開始生氣了,上星期還給我做紅燒肉,你爸倒沒說什麼,不過也沒再瞪我,”
康樂哭笑不得,這人玩起無間道真是爐火純青,這一年都讓他忽悠了。
“還有什麼結沒解的?我有的是時間,下半輩子慢慢陪你耗,”
康樂看著他的笑容,恍了眼睛,這人似乎還是五年前第一眼看見時的樣子,或許頭發變黑了,輪廓鮮明了,胡茬明顯了,可他的心,還跟那會兒一樣滾燙。
結解了,其實康樂知道,就算靳思危沒這麼做,這條路他也決心再踏上去,或許明白得遲了點,可還不算太晚。
後來康樂也去了夏桀的公司,把談情說愛的地點挪辦公室,巧的是喬羽居然也在。邱妖精依舊是一打雜的,私底下不忘兼顧調♪戲康樂的差,好幾次被夏桀逮個正著,直接招呼進辦公室給法辦了。
具體怎麼辦的,康樂和靳思危相視一笑,誰也不說。喬羽個傻老帽整天繞他倆後邊想挖老板隱私,沒少被邱妖精翻白眼,說你個土鱉也就是肖衡看得上,喬羽反駁,你個人妖也就是老板肯屈尊收了。
兩人吵吵的時候,康樂一回頭,看見肖衡穿一身白安靜的從遠處走來,一瞬間,他看到喬羽臉上綻放出從未見過的溫柔。
原來,有些人的好,隻會留給一個人,一個他認定了的人,除了那個人,誰也不行。
康樂瞥了眼對麵辦公桌前屬於自己的那個人,心底的暖一點點蔓延,不由自主勾起嘴角。
“你丫傻愣著幹啥?!這月報表還沒做完呢吧,趕緊的!下班要交!”
姘夫果然不懂浪漫,康樂一咬牙,操蛋的,老子難得衝你暗送回秋波。
再後來靳思危真的買了車,一QQ,雖說模樣圓潤了點,可好歹四個輪子不是?
那天兩人一塊兒回家,風一刮,康樂打了個顫,靳思危斜睨他,
“身子不如我吧,微風一吹都能倒了,”
“……阿嚏,”
“感冒啦?”
“難說,昨晚被子全讓你裹走,我凍個半死,”
“你不會叫醒我,”
“有用麼?!踹都踹不醒,”
“……”
晚上靳思危自覺自願當起暖床人,等康樂洗完腳,那廝側臥在床上,露出條白花花的大腿,像模像樣的學了句,
“夫人請——”
康樂嘴角抽抽,差點沒把午飯吐出來,
“誰他媽是你夫人!”
“夫人——”
“……”康樂扭頭就走,今晚睡衛生間都不能跟發倩的老爺們一個窩,忒嚇人。
最終是官人把夫人拖回床,還是夫人爬上官人床,誰也不知道。
一場肉搏運動下來,有人摸黑往另一人手上係了條繩,彼此的汗水粘濕了身體,有火在心底燃燒。
“你之前不說這繩醜麼,”
“……你記性能不這麼好麼,那不都猴年馬月的事兒了,”
“靳思危,”
“又想起什麼舊賬了?”
“我喜歡你,”
“我知道,”
咱倆的愛得小火慢燉,曆久彌新。
——正文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番外一 ? 邱妖精的純情&豔情史 上
靳思危那混蛋說我是娘炮對吧,他的話誰信誰就一蠢蛋。我這叫魅力,由內而外散發無法阻擋的魅力。
其實我小時候沒這麼招人愛,屁股後頭就一小鼻涕蟲跟著。他叫夏禹,我問他,是不是你媽生你時候正下雨啊?他一抹鼻涕,含糊不清的說,我媽說我長大了要剁大官,她說有個叫禹的棱就是剁大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