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笑,雙手緊緊環抱住他,道:「回宮前,能不能先幫忙說服你那義兄?好讓他別再想著趕我走。」
說到那敬愛的義兄,皇甫寒瞬間成了個縮頭烏龜,拉起被子蓋住頭,悶聲道:「這……這我可能幫不了什麽忙……我最怕他念我了,幫你說話,會讓他念我一輩子……」所以他寧願躲在一旁繼續悶不吭聲,站在中立的位置不靠向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反正這屬於家務事,無需被迫地選邊站,在加上他臉皮夠厚,不需自己幫忙就能承受迎夏的一再驅趕。
聞言,鳳眼頓時眯起,直瞪著已躲在被子的人兒。
這算是順著他義兄就對了?
無所謂,反正被趕一次,當晚他也別想睡!
逗妻之永世糾纏【二十九】
翌日清晨,這一切真如他所說,睡過一覺後就不再有疼痛的感覺,這讓樂迎夏感到驚詫,也讓司空靖因而微微愣住。昨日拿回的藥沒喝下半帖就自然好,不知該說是那吞下的藥有問題,還是真屬他命大。
不過兩人的驚訝倒也沒維持多久,管他吃了什麽東西,隻要人平安無事就好。
「老天嫌你的羅嗦,所以還不想收你走。」在早膳時,樂迎夏突然冷冷說出這句話,話中雖聽不出慶幸與喜悅,可從他微微揚起的嘴角就能得知他現在的心情。
心知自己的魯莽真惹怒了他,所以他聰明的不多說什麽,心甘情願地任由她怎麽說自己。
雖如此,可他多少隱忍不住愛說話的性子,撇嘴後低聲咕噥:「咱們兄弟倆的談天怎能算羅嗦……」無辜的眼偷偷睨向他,驚見到他正瞪著自己,連忙閉嘴不敢再吭聲。
四人共坐在大桌旁,桌上擺著不少豐盛的早膳,有魚肉,但也有清粥和一些開胃的清淡小菜。食物屬性相差極大,一看就明白完全不同於兩人所準備。
自樂迎夏表明吃食得靠自己時,穆真便特地找來一名大廚,專門負責司空靖的夥食。
第一天見到時,樂迎夏不悅地直喊礙眼,還要他們滾到一旁去吃,第二天在見到時,雖不悅,但也有些不以為意,再多過幾天,便開始不在意他們這種過度豐盛的用膳。
捧著清粥,皇甫寒低頭默默吃著,突然,一隻雞被人給推到他麵前。「大人,昨日您因病沒能好好的吃上一頓飯,穆真特讓大廚多做一隻雞,好讓您用來補身。」
他聞言一怔,微愕地看著那一整隻烤雞。
補身用?那也太大隻了吧?當他的胃大到能吞下整隻雞嗎?
再看了看那油膩膩的烤雞半晌,皇甫寒擠笑地將雞給推回。「不了……我才剛恢複正常,還是吃些清淡的會比較好……」他若真吃了,隻怕迎夏的臉又會難看好些時間。再者,逃亡過日慣了,就算有能力也不願過度奢侈,這就是他們因時勢而養成的性子。
穆真見司空靖沒說任何話,遂也不勉強地默默將雞給移回原來的地方。
烤雞的問題事小,吃不吃都無所謂,但打從昨晚開始,司空靖就一直在思考著一件事,若他吃下藥後會有腹痛的情形產生,那也代表皇上吃下後,定也會有同樣的情形發生,再經過詢問,肯定查出試藥者是誰。
依皇上的性子,他猜測即使吃藥後感到腹痛,也不會因此而昭告所有的文武百官,他愛麵子的很,寧願病死在宮中,也不願為了個不知是否會有的延壽藥而丟了命。會悶不吭聲,但不代表他不會事後追究,待熬過腹痛後,定會抓藥師來好好詢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