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
老大哥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沒有了,我就是把你們房間的門鑽了一個小洞而已。觀眾的需要,完全是應觀眾的需要。”
正唯很遺憾的說:“不過你們的時間好短哦,看來塵在上麵還是不大習慣。”
靈光一現,新終於明白他們幾個在討論什麼了。事關清白,趕快聲明:“沒有那回事,你們別想歪了,沒有什麼的。”望著周圍一圈曖昧的眼神,新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嘴長少了,怎麼就是說不明白呢。
塵在一旁早看的透徹,把手往新的肩上一搭:“走了,音樂老師等很久了。”新由著他推著走,仍然臉朝後的囑咐:“你們別亂猜了,我們沒有那回事的......”
待塵拉著新走遠了,有人才想起問:“他在說什麼?”
老大哥很肯定的回答:“他說,此地無銀三百兩。”
小治和大明恍然大悟:“噢,隔壁阿二不曾偷。”
阿二偷不偷沒人知道,大家隻知道接下來的兩場,小治和大明很爽,因為他們一起自由了。擺脫了這個痛苦的真人秀。
其他人也有驚喜,那就是爸爸們的光臨。
“裏裏,你有心事?”塵爸爸很了解兒子。
“沒有了。”把目光從新身上強拽回來,擠出一個微笑對著明察秋毫的爸爸。塵有些心虛。
“你在看誰?”爸爸順著塵的視線輕易發現了目標,“新?”
“啊,沒有。我沒看誰。”塵不敢多說話。
“新!!”爸爸幾乎是閃電般從沙發上跳起來,直衝過去。塵嚇到了,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爸爸已經衝到新麵前了。
“糟糕!”塵擔心的事情即將發生,爸爸看來要找新麻煩了。趕快飛身撲過去。
不料卻聽到了如下對話。
“新,你好。我是你的粉絲。”
“哎呀,你是塵的爸爸是嗎?”也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一個胖子來,擠在新和塵爸爸之間,“我是新的爸爸,而且是你的歌迷。”
“哎呀,太難得了,咱哥倆一定要多喝幾杯。”
“好呀好呀。我求之不得。”
“這就走,我請客。不許跟我客氣。”
“幹什麼你請?我來。”
......
結局就是兩個爸爸一見如故的去吃喝。把新和塵落在房間裏。
新奇怪的望著關上的大門,又回頭看塵,忽然問:“你說哪個爸爸先醉?”
塵苦笑:“大概都會醉。”
新眼珠一轉:“塵,咱們還是跟著去看看吧,我怕他們......我爸爸是第一次來湖南。”
於是兩個人很自然的搭著肩膀去不遠處的小飯店裏接爸爸。不大功夫再看,塵扶著忠實於自己的粉絲新爸爸,新則攙著骨灰級歌迷的塵爸爸。四個人一路跌跌撞撞,都多少和馬路斜成一定角度,步調倒也和諧。
好不容易把新爸爸扶進客房,再要扶塵爸爸去另一間屋子卻是萬萬不能。因為塵爸爸認定新爸爸是自家兄弟。說什麼也要睡同一個屋子。
新隻好暫時把兩個爸爸放在一張床上,然後和塵去另一間房間抬床。待走到門口,由於新是倒著走的,看不到腳下一塊木板凸起,一腳絆上去,隨即一個趔趄就要跌倒。塵就勢把床一拉,新借著這股拉的力量栽倒在床上。
塵想看看他有沒有受傷,快步走過去,也沒看腳下,被同樣的凸起絆到,倒在新身上。手還很不巧的放在了新的癢穴上。
後者開始狂笑,邊笑邊罵。一個鷂子翻身把塵翻在身下,準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正巧,新爸爸從隔壁跳著探戈就來了。正看見眼前這一幕,頓時酒醒了大半。張著一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塵和新也看見了他,尷尬的從床上掙紮起身。正要解釋,卻聽新爸爸一聲怪吼:“啊~~兒子你居然是上麵的那一個!!你太讓我驕傲了!我這就電話通知你媽媽,她輸了!!”
隻見新爸爸同誌一路歡呼著雀躍著跑遠了,仿佛當年慶祝解放。
新看著下巴快脫臼的塵,撫慰道:“額,我爸媽想像力一向比較豐富。他們大概不知從哪裏道聽途說,肯定是誤會了。下次再解釋吧。”
塵卻恢複不了淡定:“不用解釋。這樣最好。”
這下輪到新掉下巴了:“塵,你在說什麼?”
(待續)
誤會
爸爸們就呆幾天,很快回去了。臨走,新爸爸一直拉著塵爸爸的手嘀咕著什麼。新很不爽。心想,新爸爸你嘀咕就嘀咕吧,幹嗎一直朝我和塵指指畫畫的?莫非你在跟塵爸爸討論親事?啊!新不敢往下想了。偷偷一回頭,正對上那個人時刻傾訴柔情的眼睛,仿佛在說,親事已經定了。
啊!新腦袋一嗡,差點沒被自個的臆測嚇暈過去。鎮定、鎮定、再鎮定。忽然發現好像腰上放著什麼,似乎放了很久的樣子,不低頭還好,一低頭——居然是塵的手,很自然的摟著自己。當著新爸爸的麵,新不敢發作,隻好立肘戳戳身旁不自覺的家夥,示意他鬆開。可那家夥好像會錯了意,摟的更緊了幾分。另一隻手還朝著兩個爸爸頻頻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