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傷自尊了!”
“哎,正唯,你來真的?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跪搓板還不行嗎?”小郭哀求的聲音在空中盤桓。
“不行,除非你......”
“你說,你說,隻要你肯原諒我,什麼我都答應。”小郭好像抱住了救命稻草。
“你去外麵,找一根貼滿小廣告的電線杆子抱著。”正唯發號施令。
“我能知道幹什麼嗎?”小郭顯然有些猶豫。
“抱著它,然後充滿深情的喊——我的病終於有救了!”門外塵和新不約而同稱絕。
裏麵沒有動靜了,好久好久,忽然門大開,小郭衝了出來,顯然受到刺激的樣子狂喊:“我不幹!我不幹......”
兄弟如手足。關鍵時刻,塵和新上前勸解:“小郭,何必呢?”小郭情緒激動:“不就是指甲蓋大小的事情麼,他至於什麼?”
伴侶如衣服。聽不進勸的小郭決定了,豪氣萬丈的宣布:“反正我也沒有衣服二十幾年了,就不怕再裸個十年八年!”
塵看勸不成,隻好轉身對新說:“去通知動物園吧,讓他們加個籠子。”
新噗哧一聲就笑出來了,一抬眼不幸看見小郭正兩眼冒火,隻好愣把沒笑完的部分強憋了回去。
晚上,正唯偷偷躲進別的房間,許久不露麵,小郭更瘋,絮絮叨叨:“帥有個屁用!到頭來還不是被卒吃掉!”新在一邊撇嘴:“小郭,你什麼時候也把自己歸到偶像派裏來了?”塵對著門說:“某人再不出現,小郭就不是偶像派而是焦頭爛額派了。”
正唯最終也沒有開門,但是小郭就是進去了,後來小郭回憶:“感謝新的粉絲們,太太太感謝了,居然送了新一架梯子,不錯不錯。”
是夜,細雨蒙蒙,新卻睡不著,他總聽著正唯房裏咿咿呀呀的有響動。塵在旁邊床上抱肘看他,滿眼笑意:“新,你在聽什麼?”
新臉一紅,心道自己黑,應該沒被塵看出來:“沒什麼,睡覺了。”
塵聽了這話,倒頭便睡,新聽見低低的酣睡聲,有些抱怨:“真聽話,叫你睡還就真睡了......”
“那你要怎樣?”憑空忽然傳來塵的問話,嚇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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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突然說話?容易把人嚇出病的。你......你幹什麼?”冷不丁有一隻毛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身,還有一個溫柔聲音在耳邊徘徊:“嚇到哪裏了?讓我看看。”
“你、你、你......你下去啊,又不是沒有床。”新緊張的不得了。
“你的意思是你和我一起上我的床?”
一句話嚇得新三魂沒了七魄:“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說,你可以自己回床上睡覺了。”
“噢?我以為我還有別的用途,比如說當鎮靜藥。”塵輕輕淺笑。
“對,你還有別的用途,比如說當一片衛生紙,被衝到馬桶裏去!”新顯然有些著急了。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塵卻繼續發壞:“你幹嗎這樣激我?想我走?想我不能發現你已經有反應了是嗎?”話雖這樣說,手仍舊老實的停在新腰上,沒有進一步挑逗的意思。
注意到這個細節,新才暗舒一口氣,開始試圖轉移塵的注意力:“塵,今天的月亮好美呀......”
“哦?月亮雨?”
“額,塵,你今天晚上吃的什麼?”
“你不知道麼?我以為咱倆一起吃的,你一定知道。”
“塵,你能不能回去睡覺啊,我腦子都不好使了!”新有些著急了。
意外的,塵說好,在他耳邊偷親了一下,就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床上安生睡覺。新卻被他臨走偷親的一下紅了一宿的臉。
排練時候,有塵的粉絲群端來冰糖梨水,塵接受了,轉身就去叫新一起喝,粉絲妹妹很知心的叫住他,說已經派人給新端去一碗,叫他放心。塵樂了,這麼有素質的歌迷,他喜歡。
塵上台了,獨自站在空蕩蕩的舞台上,塵一樣唱的愜意,為新。
新就在遠遠的一角聆聽著,任每個字深深印刻在自己心田,任那清雅天籟帶自己海闊天空的遨遊。終於忍不住叫了聲“好聽”。小小的聲音被塵網羅到。於是塵衝他笑,新衝他鬼臉。
正唯在旁羨慕的要死,用肘碰碰小郭:“你就不會那麼浪漫......”
小郭看著被正唯無意碰灑,灑的自己全身都是的汽水,氣鼓鼓又無可奈何的說:“好了,呆會就去給你買玫瑰去還不行?”
(待續)
誤會
倒數第三場比賽前夕,看著塵費勁的排練舞蹈,聽著他已然有些嘶啞的聲音,新心裏沉的好像墜了一個秤砣。所以他私自做出了一個決定:無論如何也要讓塵通過,因為冠軍對他而言,太重要了。
於是舞台上,出現了那麼一幕——新偷偷爬上正唯耳邊低語,要他選擇自己PK,正唯果然如他所願。塵順利晉級。而新則經曆了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