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了一張好皮囊!淩溪輕哼一聲,挑了個尚算入眼的椅子坐下,決定任他獅子大開口,不管他要多少錢,隻要能讓他滾得遠遠的就好。
當月皎進屋時,看見的就是淩二皇子高坐首座,雙手抱胸倨傲的睥睨他的場景,楞了下,他立刻明白了這位仁兄的意思,將手中重的要死的水桶丟到邊上,甩甩手臂,他不甚介意的笑了笑,“怎麼,毒解了?”
“恩。”淡淡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彎了彎星眸,這算是解脫了……一半吧?
“你要多少錢?”淩溪開門見山的問道。
“錢嗎?”伸手為自己和他斟了杯茶,見到他皺眉嫌棄的模樣,一時不爽,收了回去,渴死他算了!“淩皇子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月兒出手救你,純粹隻是因為不想有個人死在我屋子附近而已,並沒有其他目的。而且,淩皇子似乎高興的早了點,這毒還沒解完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什麼?!”淩溪劍眉一剔,怒瞪向他。
“你瞪我也沒用。”攤攤手,月皎比他更無奈的歎了口氣,“事實上就是,‘斷子’好解,但裏麵必須加一味叫做‘君影草’的東西,那君影草是一種慢性毒藥,通過皮膚滲入體內,再經過血液循環流遍全身,輕則半年,重的話隻要一兩個月,你身上的器官就會全數萎縮,直至死亡,而……”月皎突然頓住,脖子被一隻大手掐住,捏斷了他後麵所有的話,淩溪一雙厲眸死死瞪著他,“該死!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他掐的並不是很用力,至少不會讓他無法呼吸,隻是說話有些吃力,搖了搖頭,他試著扳開他的手,“先……放開我。”
擺脫桎梏,月皎揉揉脖子,輕咳了兩聲輔正呼吸,“淩皇子,所以剛才我就說了,斷子之毒沒必要解,解了也是中毒,不解也是中毒。是你自己擅自闖進虞兒的毒草園裏,現在何苦把氣撒在我身上?你以為虞兒種的毒是那麼好解的?”
抓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兩口,“君影草流竄在你體內,隻要我不說,一、兩個星期內,你不會察覺到任何異樣,等你察覺到得時候,人也應該回到青雷了吧?我大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向你勒索一大筆錢然後逃之夭夭,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可以救你。”
“你知道怎麼解毒?”
“君影草毒和血液融合,的確不是那麼容易化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我保證,在你回國前的一個星期內,一定幫你解毒。”
淩溪的眉凝了凝,又散開,靜靜打量了月皎片刻,眸中閃出兩道危險的寒光,“你究竟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淩皇子會下棋嗎?”
“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在我為你解毒的這段時間裏,你教我下棋吧。”將茶杯握在手中,月皎偏頭衝他盈盈一笑,“我隻有這個要求,如何?”
淩溪的眉困惑的揚了揚,沉默半晌,“……好。”
人心難測 上
朝看水東流,暮看日西沉,七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算不上很短。
飛快的處理著父王自青雷送來的加急文書,形式半點不由人,偏自己那個父王還有閑情逸致想要考驗他,難題一個接一個的丟過來!頭痛的揉揉額角,或許現在立刻趕回去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偏頭望向左側牆上掛著的一幅畫,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