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老爺,我哪殺得了他啊!”白南心髒停停跳跳的已經麻木了,臉上終於恢複了白宅式微笑。
“殺不了他?……殺個人而已,難道會比殺雞難嗎?你人都殺不了,我養你做什麼?”
無言良久,白南才呐呐道:“老爺,那您也一定不會殺雞。”
“我……我當然不會殺雞,哪有要做老爺的殺雞的。”白壘理直氣壯的說著,旋即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道:“算了,看你可憐就不要殺他了,給我沿路攔截,讓他出白州城前掉幾根頭發、滴幾滴血總不難吧!”
“額……”其實也很難很難啊,白南偷偷抬頭觀察一下自家老爺的臉色,一下撞進白壘的眼裏,被那眼中的溫柔膩得一個寒戰,白南猛大聲道:“是!”
看到白壘趕蒼蠅似的揮揮手,白南忙轉頭快走,走到轉角後,聽到後麵傳來一句“真可憐,殺人都不會,你還能會什麼?又還有個越來越可愛的妻子,唉,真可憐。”白南一個踉蹌,差點跌了個狗□,捂著不堪負荷的小心肝狼狽的奔出門。
第三章 莫知君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
為了最後一句話,代表老莫吐血……血濺三尺……
東方人其實長得都一個樣子,真的!——例如我就覺得某個紅衣的和白衣的長得真的挺像的——既然都長得一個樣子,那我可不可以申請換爹啊!
——白遲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網⑥提⑥供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浪潮慢慢退去,大海平靜下來,在陽光的照耀下緩緩流淌著一流金光,被海浪衝刷過的礁石又慢慢露出身體,一些甲殼動物零散的散落在石頭上,石縫中幾朵無名的小花兒瑟瑟縮縮的試探著抬起了頭。
“喂!你是誰?我說天上仙子,你為什麼說者……著……遮仙?”找了好幾個音,都不像是一個詞語,白遲得意了:“你想說的是:這‘仙’一字吧!數數都不會數,你真笨。”
“啊?”紅衣人稍疑惑一下,隨即想到自己案台上幾丈厚的白遲語錄,心中嗤笑果然看那些生硬的文字看得再多,也並不能給他見他時提供幫助——這時他早選擇性的忘了是誰非得命令人記錄白遲語錄的了——麵上不顯顏色,哈哈笑道:“對對,我真笨。”
“笨蛋,你是誰啊?”他笑得可真好看,花兒樣的,白遲一邊流口水,一邊堅持不懈的問。
紅衣人要是知道號稱天下第一美男子的他的最具魅力的朗笑,在某人眼中得到了花兒樣的評價,他一定再笑不出來,不過他不並不知道,所以他繼續爽朗笑道:“我叫莫知君,遲兒要叫舅舅哦!”
“哦……笨蛋舅舅。”白遲嘻嘻笑著,故意拖長語氣。
後麵的想容皺了下眉頭,就欲上前製止,再一次被紅衣人一個手勢打了回來,隻能默默不語。
“不過,舅舅是什麼意思啊?”白遲問著,隻覺眼前紅影一閃,剛剛還在船上的莫知君已經站在了麵前,一身重重疊疊的紅綢被風吹動著蔓延到身周,白遲眨眨眼,再眨眨眼,真是……好紅啊!
“舅舅就是你娘的弟弟。”莫知君憐惜的一笑,揉揉白遲才齊自己肩的小腦袋。
“……我娘?她是誰?在哪裏?”白遲睜大眼,開始有觸摸禁忌的興奮。他老娘可是禁忌啊,紅果果的禁忌啊!——他十歲時研究周邊小孩說話,終於確定生他的人應該稱呼‘娘’之後,唯一一次問他爹,可是被罰跪了三天祠堂,雖然因為才跪兩天一夜他就暈過去了而作罷。——這是禁忌啊!
“你娘……”莫知君唇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甚至有些生疏羞澀的笑容,旋即一指四周:“你看,她無處不在。”
“無所不在……爹他真可憐,難怪不讓我說娘呢!”白遲環顧四周,小臉糾結起來,小大人似的長長歎了口氣,學著他爹無限憐惜的樣子道:“原來……原來我娘是泥土啊!”
莫知君剛還在淡淡的懷念的憂思中,聽到他的話,差點沒腳下不穩摔到海裏去,後麵的想容也一陣搖擺,想象那位風華絕代的女子突然轉變成泥土做的疙瘩——顛覆,這是顛覆啊!
“遲兒怎麼會認為是泥土呢?”莫知君的聲音微微顫唞,他開始覺得麵前明明很可愛很天真的麵貌,開始慢慢轉變,最後轉變成某個BT瘋子的樣子,嘴角一翹,對著他猛然拉出一個溫柔無比的笑容——毛骨悚然。
“不是泥土是什麼?你看你看……”白遲拉起他的衣服尋找,他先前刻石頭時掉的滿身灰,被海水一衝刷全結在衣服上,一身淺藍底的錦衣被弄得斑斑點點,極具抽象藝術感。
指著點點的少年異常悲憤:“他們就是無處不在,每天都要爬到我衣服上。”
“不過,現在知道是娘了,看起來也很好看嘛!”
莫知君已經變成了全身發抖,顫巍巍的接道:“是……是挺好看的。”
“笨蛋舅舅,你冷嗎?”白遲天真的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大太陽,“太陽這麼黑,你怎麼會冷呢?”
讓你裝B,讓你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