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3)

不會傷害他,不為什麽,他直覺地知道著。

然而剛落地的皮球又重新彈了起來,以更大的力道撲了過來,許靖恒幾乎可以聞到一絲令人作嘔的腥風。

女人的唇輕蔑地勾了下,手中的繩子一甩,再次破空而出。

這次,在接觸到皮球的瞬間,紅色皮球忽然整個爆開來,一整片的黏稠液體對著兩人當頭灑下。

那是──血?

許靖恒一陣反胃,但腳下還是動也沒動。

就在幾乎可以感覺到黏腥液體熱度的瞬間,兩人眼前忽然張起了一麵透明的薄牆,說那是牆也不盡然正確,那似乎是一層硬膜,上麵的紋路很像是昆蟲翅膀的模樣。

血液全部濺在透明的硬膜上,順著往下滴落。

許靖恒眼前又站了一個女子,這次是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女,她穿著萌黃色的振袖和服,袖長過膝,腰帶是藍色的,和服上有非常華麗的刺繡圖樣,那是鳶尾花──日文稱之為燕子花的濃紫色花朵,劍狀的葉子和三枚的花瓣栩栩如生,那一整片的燕子花彷佛會在風中搖曳一樣,她留著及腰的直長發,梳了一個典雅的公主頭,別在頭發上的也是一朵亮色的燕子花,藍紫的顏色充滿初夏風情。

少女的兩手手掌撐在硬膜上,垂下的袖子輕輕擺動,她回頭對許靖恒露出溫柔的微笑,那是純潔無邪如春風般的笑容,許靖恒猛然覺得恐懼的心平靜了下來。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滴落下來的血液彙集起來,又凝聚成了一顆圓球,朝著車廂那頭緩緩滾去。

少女放下雙手,透明硬膜一下子消失了,黑衣的女人甩了一下手中的繩子,兩人一起看向皮球滾去的方向。

許靖恒也跟著把目光投向那個方向,但馬上,他就知道不對了。

有什麽東西,在他背後。

溫熱的腥風從他耳畔劃過,就像有人在對他私語一樣,肩膀感覺到一陣重量。

許靖恒發起抖來,無法控製自己看向對麵的黑色車窗。

他的肩膀上攀著一個,身穿紅色和服的小女孩──不,不是紅色的,本來應該是淺色的,隻是被什麽染成了暗紅。

小女孩透過車窗看著他,緩緩朝他笑開來,小小的嘴唇向兩旁裂開,接著裂開的是眼角,眼珠就像要掉出眼眶那樣凸出,死死盯著他,原本紅撲可愛的臉龐一陣扭曲,就像被什麽撞爛一樣變得血肉模糊,爛肉跟血管之間可以看到破裂的骨骼。

當濕黏腥臭的熱氣再次靠近耳畔,許靖恒張開嘴巴,發出了自己聽不見的慘叫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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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為什麽...我要在半夜寫這種自己看了都毛骨悚然的東西...?

難道我有病...?<<你有病不是一天兩天了

而且為什麽他們都會自動變長...?

結局在那裏啊!!!?(抱頭)

其實我很懷疑(嚴肅)我根本隻是想寫一堆美女吧?(毆)

話說其他小說都是種馬主角四處搜集美女然後組織後宮,隻有本文是後宮早就組好了,主角卻苦戀著男人而對美女視而不見(毆)

唉你們說我棄坑怎麽樣啊?這故事不是靈異而是獵奇了吧?(毆)

鐵道之月 (四)

就在許靖恒壓抑不住恐懼想要往前踏的刹那,那熱氣忽然遠離,而他聽到了空氣被撕開的聲音──沒錯,有聲音!

什麽尖銳的東西擦過他的臉頰,往他身後射去,肩膀上的壓力一下消失了。

許靖恒猛然鬆了口氣,想要跪倒下來卻聽見有人大喊:「別動!」那是他很熟悉的聲音──那是月岡真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