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
“唔唔……為什麼沒有小羊排?小景我要小羊排啦!”轉過頭露出大大的微笑。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吃自己的同類小心遭報應,回去坐好!”用菜單夾住羊頭推回去,輕車熟路地為自己和慈郎點好菜。
乘著跡部點菜的空當,慈郎猛像對麵的鳳做口形。
“什麼?”向日好奇地湊過來。
“Lafite~”再次小聲地示意學弟,跡部一轉頭,立刻住嘴。
“你們自己決定,鳳,不用跟本大爺客氣!”對於這個過於靦腆的學弟,跡部還是很照顧的。
“熏鴨怎麼樣,還是鷓鴣?甜品的話前輩喜歡‘綠豌豆’嗎?”
“隨……隨便。”
慈郎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變成一團羊絨,被漂亮的女仆織成地毯鋪在跡部房間的中央,女王每天叉著腰趾高氣揚地嘲笑上麵傻乎乎的小綿羊圖案。但是,每天晚上跡部都會躺在上麵睡覺,小羊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把自己卷起來裹住跡部,不讓他感冒受涼。
傷口的疼痛隨著意識的清醒越來越真實,睫毛翕動的那一刻幾乎是帶著淚珠的。
“唔……”呼吸的變化示意著蘇醒,不隻是因為疼痛還是有什麼要求,細白的手不停地摸索。
“慈郎,要什麼?”一把握住小羊的手湊近呼吸器溫柔地詢問,一聽見熟悉的聲音,小羊的疼痛係統不知是因為奇怪還是撒嬌成性,在跡部麵前總是成倍擴大,剛剛明明還能承受的疼痛馬上像打了興奮劑式的生龍活虎。不敢用力哭生怕扯著傷口疼,眼淚早就飆得老高了,一口氣得分四五次喘。
剛剛明明還能承受的疼痛馬上像打了興奮劑一樣。
泄氣地拉開衣服看著肚子上小小的傷疤發呆。
“幹什麼啊,笨蛋!”一進門就看到這家夥的可笑舉動,連忙幫他把衣服拉好。
“在跟我的傷口打招呼啊,它說腸子,胃什麼的也想跟慈郎問好。”大大的笑容,露出不太好看的牙齦。
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笑,這隻動物心安理得地在飼主身上爬來爬去,好不快樂。
“對了,本大爺已經在北海道安排好了,一放假就送你去療養。”
“那,那小景怎麼辦?”羊腦袋剛從胳膊裏鑽出來就被狠狠夾住。引得一陣撲騰。
“本大爺就不陪你去了,乖乖呆在那裏,不要再惹事了聽到了沒有?”
“小景,”毛茸茸的腦袋的著頸窩蹭來蹭去,“慈郎每天每天都會想你的!”
“小笨蛋!”輕笑著拍打小羊的屁股。
沒有人不願意享受旅行的樂趣,在忍足否決了愉快的普吉島旅行計劃時,向日頭也不回地跟著閨蜜去了北海道。
欲哭無淚的關西狼隻好乖乖地履行近親犬科的一貫職責——看家護院。
偶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打開窗戶幹嚎兩聲,來緩解一下活生生被禁欲兩個月的痛苦。
一到北海道,兩隻小動物就像被放歸了似的撒歡。
天高皇帝遠,哪還管什麼療養不療養,揮霍著某大爺的鈔票,肆意妄為,夜夜笙歌。
因為慈郎天生體質弱,跡部對他的飲食控製極為嚴格,什麼東西能吃,什麼東西不能吃,照顧他的人必須十分清楚。
療養期間的飲食由營養專家小心安排,被忍足養刁的小貓當然不能忍受,拉著慈郎到最貴的餐廳吃海鮮。
麵對著海參一樣粗的螃蟹腿,小羊也隻能嗅嗅。
說來可憐,美食見過不少,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