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日,寶玉去到王府,北靜王親來相迎,攜了他的手邊走邊道,“指望你這幾日都不會過來的。聽聞榮國府的婚事已經備下,日子可有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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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點頭回了“十六”,北靜王略一沉思,眼底深光一閃而過,隨即湊唇在寶玉耳畔道,“你的心思我自然清楚。你隻管等到那時,成不成,尚未定下。”
寶玉聽他話中有話,忙問他是何緣故,北靜王含了笑不肯開口。當著眾多侍從婢子的麵,又不好多問,隻等進了書房後,一把掐了北靜王的頸間笑道,“你的小命可捏在我手裏,快老實說來,不然我就要動手了。”
北靜王笑了起來,順勢拉下寶玉的手牽他走到一旁坐下,又抱了他坐在自己腿上,笑吟吟的發問,“你可真是舍得?”
寶玉滿臉滾燙,想下來找椅子,北靜王抱緊了他不許,隻得別扭地調整了個姿勢。才剛扭動一分,隻聽見北靜王悶聲一哼,蹙了眉道,“快莫亂動。”寶玉剛要轉身去看,北靜王將他一把抱了起來,雙♪唇重重壓了上去,溫熱的舌長驅直入探入寶玉口中,掃過他口腔內的每一寸,糾纏住他的舌繾綣纏綿。
寶玉思緒瞬間紊亂,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北靜王一手摟住他腰身,一手解了他的束腰從衣襟內滑入,在他細膩的肌膚上來回遊移,隻引得寶玉心跳如鼓,全身癱軟無力的倚靠在北靜王懷中。
室內溫度逐漸升高,眼看著北靜王也快把持不住,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和急促的腳步聲。北靜王驟地一下回神,才剛來得及拉起寶玉的衣襟,簾子已被掀了起來,一女子邊走進邊道,“王爺可不是在書房嗎?你們這些大膽的奴才……”話音剛落,見北靜王和一陌生男子抱在一起,瞬時尖叫了一聲後朝寶玉撲了過去,欲要將他扯下來。
北靜王護了寶玉避開,喝道,“放肆!”
不想這一舉動倒映在來人眼底,隻令她感覺心頭一把無名火燒得熾烈。但當著王爺的麵,又不敢做得太過分,便強忍了怒火上前朝北靜王欠了欠身子,扯笑道,“臣妾聽聞王爺雅興之至,徹夜留與書房吟詩作對,遂才過來想同王爺一起鑒賞風月。不知這位是……”
北靜王也不回答王妃,隻朝隨後趕來的憐詩玄賦等人喝道,“既是本王在此,何以這般肆意妄為?”
憐詩哪裏敢回答是王妃執意要過來,攔也攔不住,隻得跪下默默受了。
王妃看了一眼北靜王身後的寶玉,眼底閃過一絲透徹心骨的寒芒,隨即消逝不見。扭頭麵向王爺時,麵上漾開一層暖暖的笑,道,“王爺近來國事繁忙,又為洛南水患一事勞心勞力,臣妾別的也幫不上,隻能命下人燉了些補品送過來。還請王爺多多注意身子才是。”
北靜王頷首示意,卻未置一詞。
見北靜王眼中隻有那佩玉的男子,王妃藏於袖中的手指緊緊掐入肉中,臉上卻笑意盈盈道,“王爺既有客在,臣妾就不多加打擾。”說完,欠了欠身子,轉身的瞬間,視線落在寶玉身上,那如毒刺一般的目光,令後者心中一陣發悸。
腳步聲逐漸遠去,寶玉卻覺心底那陰冷的感覺持久未散。王妃臨走前留下的那目光,太過意味深長,給了他極為不好的預感。
“怎麼了?”